中途他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阿碣已经趴在桌上。
章浮正开始还想勉为其难帮他挡,但刘丛推开他:“你个小屁孩掺和什么,一会儿你师傅醉了谁送他回去?”
睡着的阿碣也很可怜,脸白得近乎透明,有种饱受蹂躏快脱相的气,章浮正很满意,一直看着他,天快亮了,终于合上双。
章浮正笑得乖巧,说我送师傅回去啦。
说心灰意冷有过,可他不兴,等到章浮正拿着灌来,他更不兴了,他没过面那个,自然有些排斥,但章浮正却觉得理所应当:“合一好吗,师傅?”
意识到这些,阿碣都开始给章浮正制造逾越雷池的机会。
其他几个人好像没听见似的。
章浮正没带套,但阿碣也顾不得那么多,三次他就很满意了,如果真是什么一夜七次大概真会给人留心理阴影。
他慢条斯理解开阿碣的带,脱他的衬衫,阿碣摇摇晃晃靠着他肩膀问:“你什么?”
章浮正像只小狼叼着他的猎倒在床上,把后者摆成张着方便他的姿势,灌的时候已经足,章浮正来得很顺利,就是第一次的时候把阿碣从床尾到了床,又从床回床尾,第二次后好了很多,两个人都到了,第三次……第三次阿碣真的困死了,已经昏昏睡。
这话的很可以,恰到好,一定发自他隐忍克制的念,又经过缜密心思细细打磨,多一分油腻,少一分寡淡,堪称今晚最佳。
哦。于是章浮正就静静看他们表演。
趁着尾牙几个要员聚会,在阿碣眉敲打暗示,敬酒的来者不拒。
你知有一个人对你居心不良+这人经常在你前晃、动不动撒个搞搞暧昧+这人又不把话说清楚=你该把这人一脚踢开让他得远远的。
“啊?”意思是,你怎么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呢?“算了,您醉了,我帮您。”
章浮正让他转过去,阿碣居然也没拒绝。
阿碣的肚逐渐圆,本来这件事倒也不至于太难承受,可是章浮正的手一边摸一边,酸麻被无限放大,的,但是也有隐秘的疼痛,阿碣哼哼唧唧,已经无暇顾及是否还能冷静自持地对待这么个小。
被迫排很羞耻,可是还顾忌什么脸?章浮正就在他面前晃着,动作倒是怪温柔的,人给他或者能满足他某些小癖好?阿碣一辈也没过这种事,真是要了命,他技术并不好,还被耻堵住鼻,快窒息了,好在章浮正也没让他太久。
章浮正沉默片刻,一本正经看着他:“其实我并不是人类,我来自一个很古老的族,18岁之前是狼形,18岁之后变成人,为了维持人形,我必须吃掉99个骗,刚好你就是第99个,骗。”
章浮正看着他的腰,呼渐渐拉得漫长,越过沟壑,他还是有些手抖,那个他即将的地方瑟缩着,他觉得自己在坏事,可他想,所以有些紧张,了几次才去,阿碣短促地叫了一声,整个人快臊没了。
“好吧,好吧,你愿意,真是的。”
这也没什么,人嘛跟自己过不去?
章浮正把阿碣抵在他家玄关墙上的时候,是真的很想评价一阿碣今晚的表现,不过还是算了,说来估计要挨打,太破坏气氛了。
知他在等什么,一副很有耐心并不求的嘴脸。
逻辑正确,你才是老大,你想那么多什么?
但是太遗憾了,阿碣没有遵循正确的逻辑,从他开始自己跟自己究极拉扯,结局已经注定。
不就是恰好你也很寂寞,不就是你恰好也想要他了。
章浮正贴上来,啃着他的耳垂最后确认:“我没会错意吧?师傅?你愿意的对不对?”
阿碣的大脑有一刻当机,他居然真的在思考这话里的奥义。
师傅两个字把他最后的矜持敲得粉碎:“……凭什么?”
不知是没听到还是不想答,阿碣一个字都没说。
趁这个空档,章浮正把他拉浴室,淋浴刚打开是凉的,阿碣一激灵,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但章浮正又去了——他被脱得一丝不挂,章浮正去了?
章浮正看着他又脆弱的模样,好像经历过一整晚暴风雨第二天早上被丢在污泥中花儿,忍不住就想跟他接吻,最好把他咬死在床上,他也这么了,真是奇怪,师傅他被人玩了半天都没哭,被亲了几竟掐着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