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如此殊遇。龙兰站起,的脚掌踩在舒适的地毯上。他好整以暇地来到白铁的侧,低直视着小猫迷蒙的双目。
“张嘴。”青年命令,虽然梢仍是弯弯的,但语气较之前却增添了几分冰冷。
白铁顺服地张开嘴巴,自觉地伸了来,经历过青年连续几日的凌辱,他知对方声音的变化是一个兆示,意味着接来他会被更加不留地玩和调教。对此,白铁只到无比期待,连带着在掠风中的肉棒都兴奋地动了两。
“接好。”龙兰微微打开唇齿,便从他鲜红的尖,自落来,像一条淫靡的丝线,恰好准地落到了白铁的上。白铁满足地将训导员珍贵的涎卷中,细细地品尝起来。
“教官的好吃吗?”龙兰恢复了一丝笑意。
“好吃,谢谢教官!”白铁求不满地吐望向上方,示意教官的已经被享用完毕,钉在灯光的照反亮的光。
“这么好吃的话,是不是就不用给你教官的脚了。”青年装作若有所思的样。
一听不能继续脚,白铁连忙着急地说:“教官的和大脚都好吃,对贱猫来说都是至无上的味!请让贱猫继续服侍您!”
“哈哈,真是可的小猫。”似是被成功取悦,龙兰伸一只脚,奖赏般地递到了白铁的嘴边,对方立刻捧起足跟贪婪地了起来。那如同雕塑一般的足尖在的红间游走,灵活的脚趾时而扫过洁白的贝齿,时而夹起轻轻向外扯,时而整个脚掌都腔狠狠动,带一片淫的。
连了一会儿,龙兰将脚趾慢慢划过白铁的颚,经过那凸起的结,又穿越锁骨间的小,终于来到了那片起伏的膛。他优的足弓不轻不重地压着两颗立的饱满乳,的雄粒在乳钉的加持越发地红充胀。
“嗯......教官......猫好舒服......”白铁脸上全是自己涎的痕迹,他得仰起,睛慵懒愉地眯起,腰微弓,像是正在伸懒腰的小猫。
“你倒是会享受,嗯?”龙兰突然用大脚趾和趾夹住那圆的乳,用力地向上拨。
“呜!”茶发青年只觉得传来剧痛,自知有些得意忘形,赶紧讨好似的摇了摇屁和两条悬在空中的小。那光脚踝上的黑脚镣延伸一条银链,连接着中间脚趾上套着的黑戒环,恰似趣游戏中的隶装扮。链条伴着青年的摆动,也随之在那修展的脚背上轻微摇晃。“教官对不起!贱猫知错了!”
“小白真的知错了吗?”龙兰继续逗引着小猫,看着对方可怜地拼命,便继续调笑:“知错就改就是好孩,教官奖励你吃教官的大鸡巴好不好?”
一听可以吃到心心念念的肉棒,白铁立两放光,他兴奋地扭动,频频吐起:“谢谢教官!贱猫想吃教官味的大鸡巴!”那抖动的幅度有些过大,甚至连带着给他交的掠风都一不小心呛到了嗓,忍不住吐嘴里的开始咳嗽起来。
伺夜也因为这一连锁反应,脚从掠风的背上落来,他向龙兰投向不善的神,似乎是在责怪他没有看好脚的那只贱狗。金发青年有些冤枉地摊了摊手,回敬了一个虚伪的微笑,那笑容隐藏的义大概是——“这可不怪我”。伺夜被对方从始至终就没安好心的假面得颇有些烦躁,他了太阳,二话不说一把扒了掠风的白三角,准备将戾气发到暴的中去。
龙兰也见好就收,他长一跨,骑到了白铁的膛上,那大的雄起荧光蓝的丁字稀薄的布料,在人的脸上投可观的阴影,让猫耳青年不由得咽了一大。就这样,新一轮的之旅即将上演。
“能不能吃到教官的,就看小白的表现了哦。”龙兰又了他那招牌的微笑。
“是!教官!小白一定努力!”白铁的睛直勾勾地盯着龙兰的巨,用牙齿小心翼翼地扯龙兰的,长的肉棒一弹到了白铁脸上。在昏暗灯光的照,可以清晰地看到上淫靡的淫。白铁把脸颊贴到上,缓缓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