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丁靴与白西装的对比十分烈,赵思青从未有一刻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他正被人——被一个小辈踩在脚。
赵思青将人牢牢刻在心尖。柳星闻合该是他的主人,他的神明。他的肉棒早已自觉抬,引诱他生不该有的念来:
“跪!”
青年弯了弯眉:“他不适合你。只有我,才能让你到。”
柳星闻领着赵思青来到了镜天楼。楼一层全打通,其间了仿苏州园林式的半遮掩阻断,地上全覆盖厚厚的羊绒地毯。赵思青四打量,不用猜也知阴影柜里的定是少主的无数“珍藏”。
了。
作为二世祖中最优秀的那个,到一张场券对赵思青不是什么难事。
现实与梦境重叠,赵思青不自觉抬起手——
但更令他震惊的是如此私密空间仅凭接连的落地窗与外界隔离。透过单面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车龙如蚂蚁般涌动。赵思青预想到可能发生的形,迟来的羞涩与懊悔教他晕目眩。
赵思青目不转睛的盯着柳星闻取面随手抛在后,赵思青第一次真正直视了他的主人,他满意到近乎压抑不住喟叹了。主人自然生的极好,璀璨灼灼逍遥客,眉心的星芒印记更添一夺目。
“我喜你的名字,隶。现在记清楚了,你的主人是柳星闻,你要记住我的名字却不能冒犯——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
他步伐匆匆,没留意在转角撞了人。
柳星闻却突然收回手:“现在我想你该愿意脱掉衣服了,隶。”
赵思青跪立着仰望柳星闻。他的主人今天穿了黑紧,绷直的线条隐后,勾勒的弧度圆饱满引人遐想。瞥见赵思青正盯着他看,柳星闻冷哼一声,抬踩上赵思青的肩膀。
“……赵思青。”他懊恼自己像块木,恐怕生的回复会引得青年失望。然而当他抬眸,却撞一汪盈笑的星海中。
赵思青猛地睁开。这已经是不知多少次他梦见那晚了,只不过少主的隶变成了他自己,周也无其他人,只有他和少主,然后是一记鞭笞——
“那么我就当你同意了,”青年凑近他,与湿的呼一同传来了糊话语:“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放轻松,我的小隶。”赵思青的双无法视,但他猜想柳星闻——他的主人一定缀着笑,像一只狡黠的狐狸等着猎一步步踏陷阱。
赵思青面上涌病态的红,臆想的幻痛却让肉棒愈发狰狞。他开始觉得衣服碍事了起来,竟敢阻挡主人的怜。
细密麻麻的随着脉络一路闯心尖。
主人会鞭挞我吗?
不对。不是这样的。赵思青向dom告歉,旋离开调教室。
赵思青又想离开了。他果然不可能接受——“别紧张,”柳星闻的双手交叉遮住赵思青的双。他今天了一双指手套,烈的革味混着隐隐的皂香顷刻让赵思青迷醉。
任凭赵思青如何擅长温柔假意,跪立时的间反应却无法遮掩。柳星闻轻笑,鞭顺着赵思青的结一路,在双乳打了个璇儿,最终虚虚停在不自然隆起的西前。
“嗨,”那是一位量较他稍矮的青年,银面挡不住澄澈的星芒,标志的尾随着撞击轻晃。
他跟随指引完成了注册,被安排了一个房间。大的dom示意赵思青放松,然后脱衣服跪好——
青年紧紧握住他的手,用指甲轻扣他的掌心。
赵思青沉默的盯着又被脏的床单,绝望的收拾净,然后起去了镜天酒吧。
他的主人又上了面,声音变的渺远起来:“记住规矩。赵思青是柳星闻的隶,柳星闻是赵思青的主人。你的和心灵完完全全属于我
“跪好了!还有,谁准你直视我了?”柳星闻恶劣的用靴面踢了踢赵思青的脸颊,又取挂着侧的黑鞭迫使赵思青昂起:“不过念你是初犯,我破例准许了。”
想将阴主人的中,想把主人到哭。
04.
他必须理好这失调。
赵思青的双忽然不听使唤,倏然卸了力。礼义廉耻骄傲自尊被弃之脑后,他中只有柳星闻。
“这里是‘揽月’,除了我们再不会有旁人了。你可以在这里对我展现你最真实的一面,相信我,我会让你满足的,只要你将心交付与我——”
05.
青年的话语似乎容杂了幻术,否则赵思青该如何解释自己的竟任人呢?耳旁传来一声惊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