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启一愣,尚未理解话中之语,直愣愣将目光投向两指间红。比却霎时明白过来,纵然知晓这是对殷启的指教却还是羞得面红耳赤,不自觉试图将乳峰退视线外,却被两指突然的一扯,扯些许破碎的息,“呃啊……王兄莫……”帝乙瞥了他愈发昂的,不予理会他违心的话语。
男人化被动为主导,一心想让侄儿学会如何支自己的。带着齿痕的唇一引诱着青年,艳红的由浅深一寸寸品尝着鲜味,着相似的血脉面上却如人般痴缠。稍稍教导,聪慧的皇便学会了举一反三,攻势一转,叔叔便又沦为了被征服者。
“肉五寸,便是王弟中淫。”帝王浅浅深肉的阳,示意殷启上前。修长的指尖便沿着被打开的探了去。
比被亲得不上气,待殷启松开时,只见姣好的唇红着发,吞不尽的涎沿着颌角淌,中噙着泪,一副承不起更多的脆弱模样。不过一吻,殷启不自禁地埋怨起了父亲,怎的不早让他晓得王叔的妙,白白浪费了这多时间。“王叔,”殷启握住比的手放到被他亲手解开的腰,轻声唤到,“还未教导完呢。”
“
“至此,”帝王的手一路向,直指肉要,大的手指闯丰沛的,执剑留的糙茧毫不留面的刮过红的肉,时常交的肉雀跃着蠕动,引起主人接连不断的轻声息,“便是王弟上最之地了。”
的似是只为了撑起上发的肉,帝乙一手攥着王弟乳,一手将王弟的脸扭向殷启所在之地,目光随意地盯着儿别扭的姿态,“接来的容需近示范,不若王弟走得近些让启儿更清楚的学习?”
“……是,父王。”殷启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不自觉在脑海中勾勒王叔被夹起的柔的乳尖,饱满有弹,若是在中定是弹牙,令人不想放开。他不禁了唇,颇有些意动,目光随着父王的教导在王叔上游走,大脑将一项项帝命牢记其中。
帝王傲人的自衣衫探,深沉的肉令人猜不过去数十年二人究竟交过多少次才会压如此颜,它熟门熟路抵到与他自同一父亲之人的后。手指让,它便猛地闯了去,破开蜂拥而至的肉直抵深,在腹前撞一个突兀的鼓包。
“……好。”大司命涣散的目光勉聚焦到殷启上,发的双连站直都很困难,只能靠着后的和帝乙零星的支撑勉迈步。不到十步的距离,比却走得十分艰难,发中的肉柔得汁,源源不断的快令不住的摇晃,每走一步就一次搅着主人的,任谁人看到司命绯红的面,都能知晓他现在有多沉溺其中。
“啊!啊……哈啊……轻……”比浑一颤,突然而至的凶猛撞击让前阳被迫吐一白浊,颅不自觉后仰着,都颤抖起来。纵然比质特殊,不了一日便能恢复如初,但多年的事却如同烙印般,将印了骨里。后人连年的调教,已让他变成只被碰到便会发般状态的人,何论那硕之已经闯了肉深。被迫的快让他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息着被钉在帝王的阳上,任由侄儿观赏。
殷启握紧了拳,不停吞咽着涎,小腹的度向上蔓延开来。他直想取代父王,去一品那的妙,但却本不听话,连一步都迈开不得,只能看着那人边被得发边撑着向他走来。心汹涌的激动在比攀附上来之时终于找到了突破,殷启一把攥住大司命的腰,目光细细打量着此时满脸带着媚的人,被父王过的红唇散发着致命的引力,他难自已,唇霎时便压了去。
两指撑开男人艳红的,的膏脂被温成了沿着淌,滴落到玄的地面,也似落至殷启心。涨的发痛,皇目光死死盯着王叔被撑开的肉,看着显的肉蠕动着迎接即将到来的酣畅事。
“!唔啊……哈……”不同寻常的呻与手上的灼,殷启低,只见王叔昂扬的在掌箍竟是又到了一次端。他意识抬看了父王,只见往日冷静端方的帝王已变成一只恶兽,满都是对之人的占有。
被忽略已久的帝王挑了眉,因着姿势,王弟的细腰窄背皆呈于前,相连的让愈发翘,帝王伸手摸索着肉劲十足的,突兀地向上拂去一掌,疼痛令比一瑟,肉拥着挤压其间的肉棒,帝乙一时都在发麻。
不同于帝王熟练的亲吻,还未尝过多少的青年只会蛮横地乱啃,不多时,大司命的唇上就多了好几个齿痕。比略嫌弃地躲过还想继续的侄儿,他一手压住殷启的唇,一手解他的腰,目光迷离,“启儿……王叔的教导…哈啊……也要,认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