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恢复了些许,帝乙犹豫一瞬,一刻,他把握住比因疲累而缓慢的腰,骤然发力。
“啊!”比一声惊呼,逐渐适应黑暗的隐约看到兄长面上隐忍却带着兴奋的神。比弟弟更通的兄长迅速掌握了弟弟的,本着自己速度行的床事瞬间易主,中的呻难以压抑。因挑起的汁顺着肉的糊满两人交接之,啪啪作响的声中夹杂着动的息,帝乙只觉愈发胀痛。
紧窄的里裹挟着的阳,生涩地使浑解数讨好这能带给它无尽快的客,层叠的肉蠕动着将肉棒吞得更深,丝毫看不一刻钟前还被只了一个的肉棒痛的痉挛。汁丰沛的在床事中愈发缠绵,直搅得帝乙动作愈发凶猛,比中的呻还未便破碎在。
“哈啊……兄,兄长……呜……”比半伏在帝乙上,一双黑眸被泪遮得朦胧,从未验过的快自一路攀升,立的脊背被打得趴,只能呜咽着承受着兄长的动作。受伤以来,帝乙还从未曾经历如此酣畅淋漓的释放,他双臂使力将弟弟猛地压,整壮的阳尽数没才开苞不久的肉中,微凉的浊大大深,肉搐着乖巧吞。
比力竭般倒在帝乙上,腹间全是自己时的,就连兄长包扎伤的布条上也都是白浊。帝乙着气平复自己的兴奋,忽注意到手臂上的伤竟是已然结痂,他瞪大双,不顾上不着一缕,坐起燃了床的烛火。本在的突然,没了堵的白浊顺着未闭合的红肉涌,在蜜的肉上留一白的印记。
“!看。”忽而帝乙兴奋的声音响起,比闻言不顾余韵未消,行坐起,只见帝王深可见骨的伤已然长了一层新肉,更不必说上其余大大小小的伤,有些更是连痕迹都找不到了。比鼻一酸,一把抱住兄长,泪涟涟,兴得语无次,“太好了,兄长……太好了……”
帝乙本也兴奋异常,可昏黄的烛光,一袭薄纱覆盖着蜜的肉近在前,弟弟双之间还残留着方才的痕迹,回想起交时耳畔难耐的息,本就只半的再次抵在了比腹上。“……兄长?”不容忽视的度和重量唤回了比激动的绪,他瞥了神奕奕的肉,疑惑地望向帝乙。帝王黑压压的眸看着他,眸中闪动着再次被挑起的火,比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