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招手脚并用地爬,被勒得张嘴,吐着,听到这话气声更急促。
卫招哀哀地叫,竟然也不影响嘴里计数。肉挤压里前列被拱来拱去,几重的刺激使他Alpha的本能被唤醒,腰肢无法克制地前后摆动,却把屁更谄媚地献上。
卫招浪叫声,omega听了都要自愧弗如,被她取墙上的鞭狠了一记,红痕斜着从左肩到右侧腰,一样先后缓慢浮上来,艳丽至极。
卫招看不到自己,以为快掉完了,又害怕又期待。初秋冰凉的浴室里香气回散,他细声细气说太多,看到主人就发了。
徐昭楣已经有些熟练地用命令语气说:“起来跪。”
唯一徐昭楣不太能接受的就是卫招在床上的癖好。从剧本杀店回去,照例一起去洗澡。刚门卫招就变成另一个人,迅速脱掉全衣服,翘起跪在地上为她脱鞋,像一条狗。
卫招于是低直背跪着,没有命令就不动的样。
“怎么磨的?”
徐昭楣平静的声音又响起来:“今天在外面这么积极认主啊,那怎么不把项圈来,门前在旁边写的字没磨掉吧?噢我忘了,你这条狗总是故意找。”
数到四十的时候徐昭楣停了手。她衣着完好,看不动痕迹,从兜里掏手机开控制app,直接选了最档。
这话果然讨得了徐昭楣心,她开始放浴缸,手上沾湿了去扇他屁,打得火辣辣的,红的粉的湿痕就混在一起,浅红的从沟往,后浅浅地张合,漂亮狠了。
徐昭楣心里慌得紧,迫切需要什么东西发。度合适极了,她不留地往那张脸上甩了一巴掌,听到卫招喜悦般地哼了一声,终于状态,穿上拖鞋走到他面前,语气冷冷的:“主人让你声了吗?”
柠檬鞭草的气味变得郁,是清而深的微甜。
卫招要开,又在她神只是摇,呜咽像狗一样,被打得已经起,信息素的味试探般浅浅漂浮。
卫招在校外买了房,恋的第三个月就叫徐昭楣搬了过去。徐昭楣有时想自己好幸运好幸福,碰见卫招,几乎完的一个人,他们也稳定,已经快要一年。
徐昭楣松手,卫招自觉地爬浴缸,浑圆紧实的屁被展示,里探一的线,周围有红克笔歪歪扭扭写着“壶A”“贱狗的”“主人专用”之类,被磨得已经掉不少,肉就晕起一种浮于表面的艳粉。
徐昭楣看到了也闻到了,顺着他白日隐藏在半领的项圈往摸到圈在腰上的链,开了扣扯拽着,往浴室边拖行边说:“贱狗,这么容易发,来好好洗一。”
被谁杀掉的”,她顺了三遍也没说完,抬又对上卫招的,被吓了一。
这是卫招亲自准备的蛇鞭,两手指细,鞭梢散开九缕。徐昭楣不懂这些,她只用惩戒不听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