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僵地环抱着细的,受着起伏的轮廓,一动也不敢动。
魏玄摆动劲腰,轻车熟路地往妙不可言的深,诧异地挑挑眉:“今夜怎么了这么多儿?小也松了些……”
清平明知不该看,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睛。
魏玄拧了拧崔妙颜的乳儿,餍足地穿上中衣,对清平吩咐了一句:“好好伺候你家主。”
清平端来,跪在床边,不敢看崔妙颜上的痕迹,绞手帕,低声:“主,才给您吧?”
他悄悄观察着他们紧紧联结在一起的,只见饱满的花在剧烈的撞击泛起艳丽的胭脂,方才吞一手指都吃力的肉撑至极限,任由骇人的事,一一淫涌泉似的冒来,被魏玄拍打丰沛的泡沫,逐渐变成黏稠的白浆。
“那你就不嫁人,爹爹养你一辈。”魏玄解开崔妙颜脚上的布条,将一双玉足架在肩上,俯亲了亲能说会的小嘴,加快的速度,“这么乖这么的女儿,爹爹怎么舍得把你嫁给别人?”
崔妙颜认真地和他对视片刻,破涕为笑,:“我不会瞧不起你,你也没有瞧不起我,这样真好。”
那双雪白的玉足也不知在魏玄的肩上晃了多久,终于,他低吼一声,咬着崔妙颜的香腮,在她的最深。
两条光洁如玉的小无力地悬在床边,脚踝上各有一圈深红的勒痕,透一种凌的。
清平心一缩,也顾不上主仆之别,上尊卑,回紧紧抱住崔妙颜,:“主在说什么胡话?您在才里玉洁冰清,如同谪仙,只有您瞧不起才的理,哪有才瞧不起您的份儿?”
他担心她想不开,劝:“圣上的法是过火了些,可这正说明他喜主啊,主第一回侍寝的时候有多兴,才还记得清清楚楚,这回怎么反倒伤心起来了呢?”
细细的尖叫:“爹爹……呜……爹爹要死我了呀……”
她轻轻泣了两声,带着哭腔问:“我是不是比青楼里的儿还要贱?”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崔妙颜坐起,从侧面搂住他的肩膀。
崔妙颜也意识到的异样,抬手捂住面孔,浑都羞成粉红,随着魏玄的挞伐上晃动:“女儿早就被爹爹熟烂了,压离不开爹爹的……爹爹的鸡巴,每天晚上都想把爹爹当骑……再这样去,女儿还怎么嫁人呀?”
“清平,你会瞧不起我吗?”崔妙颜不着寸缕,脸上糊满泪和,乳被阳摩得快要破,乳尖也起,上全是魏玄留的指痕,更不用说小还在稀稀拉拉往外溢,只觉自己脏得不像样。
他觉得,双之间并不存在的位又开始疼了。
她靠在他怀里,长长呼了气,:“清平,我好累啊,你多抱我一会儿。”
他一手一个掐住两团饱乳,一边抓,一边缓慢送,笑:“乖女儿终于开窍了?”
接着,他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了门。
清平没有听到崔妙颜的回答,轻手轻脚地托起她的左,僭越地抚摸那圈伤痕,:“主疼吗?才给您抹儿药油,两三天就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