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尚未被药左右的花奇怪地产生反应,缓缓分湿湿黏黏的汁。
“是。”清平恭顺地答应着,目光从崔妙颜的脸上过,发现那双目中隐隐透着央求之意,连忙顺着她的意思跪在床前,不再看两人交缠的状。
清平横心,用燥的拇指和中指剥开的花唇,涂满膏的指轻轻往翘起的肉珠上蹭了蹭。
他呵斥清平:“愣着什么?还不快给朕的女儿上药?”
清平被崔妙颜的反应吓了一,僵住躯,迟疑了好半晌,方才继续自己的探索。
一想到里同时容纳着两个男人,她就觉得这个场景荒淫得可怕,目中涌泪。
他经常伺候崔妙颜更衣,也抱着她沐浴过,可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女最隐秘的位,还是打娘胎来一回。
崔妙颜正捧着双乳,学习如何夹魏玄的龙,被清平突袭,只觉又酸又又胀的觉像波浪一样,从他的指尖向周围一层层漾开来,忍不住尖叫声,雪往旁边躲了躲。
崔妙颜生得极,花也粉粉的,一小丛细的发徒劳地遮挡着饱满的弧度,随着他的呼轻轻颤动。
她声呜咽着收紧腔,卖力地裹紫黑的阳,小也无师自通地学会收缩,一一规律地夹着修长的手指,吐更多甜的涎。
清平往手心倒了一儿药膏,用温焐,等到魏玄抬脚上床,骑坐在崔妙颜的,方才挪动位置,跪在她的双之间。
崔妙颜被迫住从双乳间钻的龙首时,也被清平的手指攻占。
他不敢再碰那颗越来越红、越来越的肉,只把药膏涂在附近,紧接着找到窄小的,试探着一往里推。
“怕什么?爹爹又不会伤你。”魏玄已在贵妃上发过火,因此并不着急,拿十二分的耐心慢慢狎玩她,“爹爹觉得你这副还是太青涩了些,起来不够利,打算给你松松筋骨,开开小。”
样,本就羞愤死,瞥见清平的表,更是慌得不住晃动双,“爹爹我怕……”
“叫什么?再夹紧些。”魏玄乱崔妙颜的长发,想起她在人前拿乔装样的矜持,再看看如今赤地任由他摆布的放,越发的兴不可遏,索扶着阳拍打满是红晕的俏脸,“你要牢牢记住——爹爹舒服了,才能让你快活。”
清平以指腹蘸取半化的药膏,看着前紧紧闭合的肉,简直不知该从哪里手。
大的躯伏在曼妙的玉上,魏玄用牙齿咬开崔妙颜的衣襟,大手隔着肚兜用力抓的乳儿,赞:“这对乳倒是大了一圈,也了不少,你平日里闲着没事,不妨让你边的才多一,若是能跟贵妃一样丰硕,那才叫妙呢。”
他心里清楚,如果他一惊一乍,扭扭,崔妙颜必然更加放不开,到时候龙颜震怒,谁都没有好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