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龙床上,把玉脸埋在双臂间,藏好自己的表,双却合地分开,往后迎凑着激烈的撞击,羞:“臣妾本该听从陛的吩咐,又怕亵渎了贵妃娘娘……臣妾视娘娘如明月,陛幸娘娘的时候,臣妾若能在一旁端茶倒,为娘娘宽衣解带,便是天大的福分了,不敢妄想其它……”
他看着被阳挤的白浆,半玩笑半认真地:“朕的光果然不错,你和贵妃在床一样大胆,床上一样风,活脱脱就是十几岁的她……你要是愿意,朕改天把她也召过来,轮着你们两个,好不好?”
清平愣了半晌,把低去,:“是,才这就去办。”
可他看着她疲惫的神,注意到领鲜明的吻痕,瞳孔一缩,竟然破天荒地选择妥协,拦腰把她抱起,走向屏风后面的汤池。
不顾面地往上爬,总比稀里糊涂地死在哪里得多吧?
崔妙颜把整浸在里,连脸也埋去,屏息片刻,忽然站起来,转面向清平。
无论如何,她已经踏上这条路,再没有回的可能。
“你比端阳大不了几岁,到时候叫朕‘爹爹’,叫贵妃‘娘亲’,咱们一家三,大被同眠,必定其乐无穷。”
崔妙颜被魏玄骑着了大半个时辰,受了第二泡龙,自己也许多透亮的淫。
崔妙颜从荷包里摸一把碎银赏给他,见他辞不受,脸上除去恭敬,又多了几分小心,隐约领略到权力的迷人之。
直到天发白,崔妙颜才撑着酸无力的双走向车。
她拨了拨清澈的面,:“清平,你悄悄替我准备一碗避的汤药,别让夕月她们知。”
她不敢留宿,把衣裳穿好,还没地,又被魏玄毫不费力地抱起来,面对面地里。
清平意识把双紧紧闭上,白净的脸变得通红,连说话都不再利索:“主……主快坐回去,仔细着凉……”
崔妙颜一直撑到回去,打发了迎上来贺的人,面前只剩清平一个,才放任自己疲。
换往常,清平一定要找无数借推辞。
魏玄被崔妙颜的夹得实在舒服,也不跟她计较,笑:“你倒是孝顺……”
清平错愕地问:“为什么?主只有早日怀上龙种,才能荣不衰,终有靠……”
白的,腰慢慢把自己送去,赞:“真是个天生的尤……”
“……才也替主兴。”清平巴巴地回应着崔妙颜,心却像被蝎的毒刺狠狠扎了一似的,疼痛难忍。
接她侍寝的公公正靠着车辕打盹儿,瞧见她来,使一个小太监趴在地上当人凳,亲自扶她上去,哈腰:“请人坐好,才们送您回去。”
她双膝一,向地面,被清平稳稳地接在怀里,迎着他既紧张又心疼的神,微蹙着娥眉,:“清平,我好累,抱我去沐浴。”
他帮她褪去衣裙,视线每往移一寸,都能从她上发现激烈过的痕迹,到最后退无可退,只能死死盯着她的脚尖,低声:“圣上似乎很喜主,想来过不了几日,主的位分就要往上升了。”
“我的靠山是贵妃娘娘,不是皇嗣。”崔妙颜打断他,“我知自己几斤几两重,只求父母康宁,弟妹平安,不敢奢望其它。若是为了一个不懂事的孩,招来贵妃娘娘的忌惮,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这一次,清平没有回避崔妙颜的胴。
她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跟他分享此刻的心:“清平,我好兴……我母亲如果知我顺利侍寝的消息,一定会比我更兴……”
崔妙颜坐温泉中,熬过刚开始的蛰刺,慢慢放松来,舒服地叹了气。
崔妙颜听着魏玄荒淫无耻的话语,底恢复几分清明。
“清平……”她靠得极近,温的呼几乎扑在他耳边,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喜,“陛得我险些受不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