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一些,朕喜你骑的样。”他仰面躺在龙床上,示意她给自己宽衣解带,“你今夜就把朕当成,好好骑一骑。”
“别担心,我会努力活得久一。”她冲他眨眨睛,几分和年龄相符的俏,“总不能让你一直换主。”
她猛然从中站起,无数透亮的珠顺着淡粉的肌肤落,像断了线的珍珠。
她被他住巴,便顺势用温柔的眸看向他,嗓音里带了几分颤意:“陛……”
“当作什么?”魏玄把她的巴抬得更了些,笑意盎然地追问。
“你为什么发抖?害怕朕吗?”他忍不住拿她和贵妃对比,越看越觉得前这朵尚未被人采撷的花鲜妍可,“嫌朕老吗?”
魏玄受着细腻的肌肤,享受着纯粹的仰慕,觉得旺盛的生命力从少女的里源源不断地涌到他上,自己重又变得年轻起来。
“我没事。”崔妙颜很快调整好绪,踩着石阶离开面,“给我更衣吧,把那套新好的装拿过来。”
清平不解地问:“什么?”
崔妙颜低眉顺目地走到魏玄跟前,再度跪倒。
一刻钟后,崔妙颜独自走宽敞奢靡的殿,看到明黄的帐幔后面影影绰绰地坐着一个人,恭恭敬敬地跪,朗声:“臣妾拜见陛。”
崔妙颜痴痴地望着他,小声:“当作自己的相公……”
崔妙颜连忙摇,颊染红霞,眸生,羞:“臣妾发抖,是因为激动,臣妾自幼便经常听说陛大破金国的英勇事迹,心怀仰慕,待到自己被册封为人,更是喜望外,悄悄把陛当作……当作……”
“平吧。”魏玄掀开床帐一角,见她梳双鬟髻,簪饰不多,只在一侧了几朵粉的珠花,穿同装,比昨日多了几分温婉,是另一种风态度,心里颇为惊喜,“过来。”
除了指间残留的香气,她什么也没留。
崔妙颜听得打了个寒噤。
崔妙颜听懂了魏玄话里的戏谑之意,俏脸火辣辣地烧起来。
崔妙颜打扮停当,走向外间时,忽然停脚步,转过对清平笑:“清平,别担心。”
她顺从地分开双,跪在他腰侧,小手伸向冰冷的玉带。
“主仔细受凉!”清平慌忙展开布巾,包住崔妙颜温柔的,低低垂着,细密的睫因慌乱而颤抖,“都是才不好,才不该在大喜的日说这些晦气话,给主心里添堵……”
她发间的分,“顺嫔的温柔和顺,对我们底人也和气,里没有不说她好的,可惜天妒红颜,有一日大雪,她怀着五六个月的,不慎跌了一跤,连大人带孩的命都没保住……”
清平愣了愣,回过神时,听到外面传来尖利的呼喝声和辘辘的车轮声。
魏玄把崔妙颜抱到上,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这话也不算错,朕本来就是你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