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也放任小广更深地沉迷对他的恋。
也仅止于此,他不能趁着对方在事上尚且懵懂的时候误导她,也不能因着私心困小广在他的云帝。
可最近越来越依赖他的小广有些急躁,她在期盼着继承王位。
那天在这样日复一日未曾挑明的暧昧中乍然来临。
他站在前往广陵的车前,面前是装扮成男的弟。她明媚,张扬,是不加掩饰的兴奋,她向往着山的生活,也期待着成为平定乱世的帝王,一时的困境于她而言只是为了使她成为更者的磨炼。
左慈欣于她的格,也藏起了自己的失落。
隐鸢阁与广陵路途甚远,他以仙人之可瞬息往返,但他的小弟不行,他既渴盼着对方主动来看他,又怕会使对方过于劳累。
左慈时常找借山寻人,无论是了未曾过的心、听闻了山的战事、得到了关于广陵的传闻……这些借明显得都不用戳破,广陵王享受着来自暗恋之人的关怀,无论这份关怀是源于师徒之还是其他。
可时间还是太短,她越发地耀,广陵王的事迹甚至能传到隐鸢阁,可边的人也越来越多,份不明的副官、袁氏的长公、江东的少将军……
终于,在一次她受伤昏迷时,左慈接她到了云帝。
左慈以养伤的名义隔绝了外界的探视,云帝中,只有他们两人。
史君见此,让他权衡轻重,不可失了分寸。
左慈应允。
当天广陵王就醒了,她想着事繁重,不敢懈怠,却被左慈住双肩躺了回去。
“不过是几日功夫,若是你不在,手人连这事都不好,不如卸了这王位回到云帝来。”
广陵王就不再着急,有重要事务着人用飞鸢或心纸传信,也乐得清闲。
左慈与她就这般待了几日,仍旧是白日里对坐闲谈,夜间合衣同卧。
伤势虽当时颇为唬人,实际不重,没几日就行动自如。
偷得浮生半日闲,这段时日事不多,广陵王又因同左慈的这份亲近而有些躁动。
她已然懂了男女之事,从前也在云帝中见到过师尊关于房中术的书籍,只是那时还小,脸又薄,不好说些什么,现在却是不同。
午间被师尊陪着用过膳,在榻上正要合之时,她突然问了声:“我听闻师尊有一个修的法,可以养神益智,使人气血充盈,轻利,师尊怎么从不教我?”
左慈怔住,“这是谁同你讲的?”
“是我从师尊书架上翻到的,”她状若无辜地看着左慈,“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