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咬掉。……嗯,最多疼一吧。
最多了。
实力到了他们这个地步,已经很难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失去理智了,哪怕是他们自己想失去理智都不行,总会留个底线的。所以即使很激动,激动得浑冒汗两通红,莫凡和艾江图也还是很清楚的知自己在什么,知自己接来该怎么,知自己这样的理由。
“药效是不是快该发作了?”
“应该是。”
大自然很神奇啊,只要涉及到繁衍这方面,就总有一款药剂能够帮到你。就是可惜莫凡和艾江图有“生隔离”,俩人这辈是生不来什么歹毒的后代了……
对此穆白给的评价是:终究是错付了。
毒是一种与莫凡和艾江图不存在的后代一样歹毒的毒药。说实话这个玩意在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那里都是一种通往大众意义上的地狱的东西,这些人中也包括大的法师。但是吧如果你的实力到某种程度就可以豁免掉一分致命伤害,然后将这玩意变废为宝,成为某种令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好东西。——是的,我说是的,虽然很难以置信,但这就是我们play的一分,就像那个用来长白发还变红瞳的恶系一样。
对此其他正常人——如果他们知这件事的话——这样评价:那是有惊悚。
这个play太端了,他们一般人玩不起。
——所以也很难有人验到这种几乎是世界上独一份的了。
这听起来就跟让莫凡这个天天在自家宴会上搞事的丢脸玩意儿、凡雪山最有存在的边缘人穿最级的端服装一样荒谬。但如果想想这个丢脸玩意儿和边缘人是世界上唯一的恶系拥有者、唯一的全系法神、古往今来第一人,这一切就又微妙的合理了起来。
并且微妙地觉更了。
——这是一种人类微妙的征服。
就像让艾江图这个军法师中的佬中佬、艾家有史以来的最家主当一个随挂件,甚至跟人一块偷摸“贼”一样离谱。尤其是他还在一段关系中当被动方——啧啧,虽然之前可能还有生活所迫的觉不能完全的,但以后就是纯粹的侣之间的小把戏了。
享受的就是这种互相征服的效果,玩的就是这种对彼此的心知肚明。
我征服你?来呗来呗。
你征服我?当然可以。
懂不懂什么叫趣啊。
现在因为这歹毒的趣俩人已经再次在一块了。到了这时候二位才终于有了那么一格崩坏的迹象,什么野兽上的攻方、魅一样的受方也开始慢慢登场了。不然怎么说这趣很歹毒呢,要是二位只是普通的好朋友关系,那会到现在这一步吗?
总之就是酣畅淋漓地了。
毒迷惑不了他俩多长时间。在程序设计漏被个人伟力暴力修复之后,俩人一个接一个地从本能的迷中醒来。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莫凡和艾江图静默无言。放纵之后是多少有的尴尬。——去洗洗?——可以。用神交了一番,莫凡准控火默默地把所有能烧的都人毁灭,艾江图打开异次元空间无言地扯一张崭新的床单,忙活了一番后房间总算是光洁如新,现在唯一还脏着的就是他俩不太纯洁的肉了。
——洗?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