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被涮了也不至于恼火。

        ……很符合他对隐女阴险狡诈、无恶不作的刻板印象。

        只用了一秒，FBI王牌特工就判断，他绝对不能让西拉得逞，哪怕西拉是个男的，他今天都得A上去。

        “可是，我想要的结果……”

        赤井秀一抚上西拉颈侧，拇指极度缓慢的，隔着丝绸摩挲肤上的伤痕。

        “从来都没变过。”

        “好吧，毕竟是我无礼在先。”

        西拉主动移开视线，勾动手指，示意酒保倒酒：“那就给你睡一次，看在脸的份上，两次也行。”

        “这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

        赤井秀一压低，靠近西拉，持续制造压力。

        气氛在他刻意破坏变得凝滞，西拉始终一言不发，似是在等待他的最后审判，他却在最后一步，猛地卸力，一埋女人颈窝。

        还是熟悉的，属于玫瑰的芬芳气息，大概是因为靠近圣诞，麝香尾调被换成了松木尾调，给使用者增加几分优雅的气质。

        “他都行，我就不行么？”

        “哦？”女人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意识反问，“你知你在说什么么？”

        “当然。”

        赤井秀一故意贴着西拉的耳朵，低声：“您值得更好的人。”

        “不不不不你等等。”

        西拉推着赤井秀一的膛，将人推原，一脸状况外的表。

        “你认真的？你最近不是被伏特加指使得团团转么？你能知什么？”

        赤井秀一心，西拉果然什么都知，他不给西拉岔开话题的机会，继续加码。

        “除了地位，我什么都不会比他差，考虑我，我想你的人。”

        “即便我不会帮你什么？”

        “丽又大的伴侣已经是莫大的帮助了。”

        赤井秀一靠上吧台，也是一副要说开的架势。

        “我要留在组织中，在这里，我没找到比您更让我心动……也动的人。”

        “那当然，我可是组织人排行榜第一名！”

        西拉先是理应如此的，然后又僵住，吞吞吐吐：“但是我的癖其实也很怪，你都没了解过怎么……”

        “那就让我了解。”

        赤井秀一决不给西拉拒绝的机会。

        “首先呢？难不成您还磕药？”

        西拉的表转换为隐秘被戳破的尴尬与惊讶。

        赤井秀一哽住，他只是随便猜了个自己所知领域里最难以接受的，没想到会正好击中目标。

        他一瞬间的表空白，似乎让西拉抓住了漏，西拉立刻从手包中拿一颗白小药，掰成四份，将其中最小的一份，丢酒保送上的威士忌苏打中。

        女人重新有了底气，“没错，我就是用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在你是第一次接的份上，你喝一小验一就行，要是能接受，咱们再谈别的怎么样？”

        西拉在故意为难他。

        赤井秀一没说话，坐直。

        国药泛滥严重，他在FBI接受过很多种耐药训练，一般的吐真剂或毒品都有抗，这颗……

        西拉会随携带，还是服，大概率只是一些低的大麻提取，几乎不会有任何影响。

        值得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