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明被cue到,熟练地对着江河翻了个白。却听话地,就好像这事他早已过好多遍。
周森舞一歪,心里疑惑:他在怕啥?但她没有纠结多久,因为现在解决野熊是燃眉之急。
成功阻止了泰鲲的江河心有余悸的拍拍脯,有种劫后余生的大起大落之。
一两次还好,第三次他要闹了。脑中回忆起了第一次那场痛苦的活运动,仍是心有余悸,说实话江河决定从来不后悔,但是这次,他真的有后悔了……
是生命之源,所以无论江河去哪,都会习惯的带上装满的壶。
可哪怕泰鲲猛猛灌了一脖的,他的面也没有变得多好,反倒是回复了力之后,压抑的火气像是找到了火一样愈发猛烈。
记忆回到大约三个小时之前,那个时候他们俩跟周森舞分开跑了,周森舞跑得快所以走的大路——她自信不会被追到。但是泰鲲不能啊,所以江河当机立断:“钻草丛跑,我俩不要走这条大路。”说着顺手把埋土里的一块大石并一堆乱石挖来搁在路中间阻断,甚至细心的往前方的路面也铺了,营造他俩是顺着大路跑的假象,泰鲲也没问为什么,他当时已经有力了,实在是分不力开说话。
周森舞以手遮脸,表示是在辣睛。
就连极有风度的安和明也嘴角半天说不来话, 实在是想知外表以及名字这么阳刚的泰鲲心到底是什么样的。
那时的泰鲲元力透支面却红的发紫,也许是他天生肤黑所以显得紫,江河并没有多想,他甚至还关心的递了自己的壶过去给他。
“噢,那我还是算了。”泰鲲闷闷不乐地撅着嘴接过周森舞手中的大烤串,不开心的分起了烤肉。
安和明遗憾的叹气,接过泰鲲切给他的那份烤肉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还真别说,比周森舞烤的好吃多了。
而且他的表带着诡异的……抗拒?
而周森舞则是神惊异的看着这个突然主动劝诫别人的小男生,不对劲啊?他不是应该冷沉默吗?怎么搭腔搭的那么顺手。
然后他们又顺着泰鲲踩来的新路,连着跑了一个半小时。后面泰鲲实在不住了,他跑到一个灌木丛生的地方,撑不住的一屁坐了,带的江河摔了一个屁墩。
至于他为啥这么怕,那还不是因为……泰鲲起来真的没!完!没!了!
说实话,撅嘴这种孩气的表现在泰鲲那张古铜的汉脸上,有种一米八大老爷们抹红唇穿脐装扭秧歌的违和。
:“是啊,鲲哥。打野熊这种小事就不用你了,交给我跟安和明哥哥就好啦,正好我们来到现在还没什么力,你们就休息休息,对吧安哥哥?”
要不,用一读心术?唉算了,这玩意浪费元力时效还短,万一人心里不想这事了他不白白浪费了宝贵的元力库存,还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