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牵着向两侧抬起。间私密谷地彻底展开,浑的重量也彻底落于双臂与上半之上。
凉飕飕的风往里钻,饶是在李泽言令后就了心理准备,被调整好姿势放置在刑架上后,却仍是一颤。
“油膏。”
亲卫将掌心大的铝盒盖拧开递去,李泽言伸指擓了一大坨,在指间开。
腻的膏油覆在手套上,衬着昏黄的灯光,映莹莹一汪光亮。
直到......
“呃——!”
疲劳闭上的双骤然睁大,碍于到旱裂的嗓,痛呼声没能彻底发,只哽宛若被掐了长颈,窒息濒死的一声。
没有任何预兆,久不经开拓的被两手指生撞开,全埋。腻油膏令那两长的手指得顺畅,但涩的肉还是颤颤地,尽力瑟缩抗拒着。
无济于事。
“不......”你讷讷张嘴,想要拒绝。
本以为李泽言那命令不过是胜于剥离衣的羞辱,但当男人意图赤摆在的此时此刻,羞耻才随着无法抑制的快一同奔涌而来。
李泽言了解你的,知怎么能让你得到尖叫。偶尔被他用手指玩也不是没有过,但他从不会着手套作你,也不会在有第三人的场合让你狼狈失了面。
...虽然每个人对你曾经的份都心知肚明。
“唔...呃啊......”说不清是绝望更多些还是渴望更多些,你缩紧了阴,摇想要拒绝。
可这本无法让男人停动作。
李泽言将手套上未全然化开的膏堆到指尖,再仔细他品尝把玩过无数遍的紧致阴里。温的肉将膏化,很快便油汪汪的一片。
大概是因为药剂的作用,那里得不像话。
你甚至能清晰知男人长指的形状...和不同于人肌肤,手套的半不。
手套……
现在,他也嫌你脏了。
颤着睫睁开蕴了湿意的一双,目的便是男人严峻神。
本就锋利的眉在面无表时更是一派不近人的冷,相比之,他的动作倒显得温柔许多。
如果不是的位置有尴尬的话...
“嗯……”埋在肉里的两手指极其富存在,带来的些微快意更是让人不容忽视。你轻着气,别开试图想些其他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这男人披着一张暴君的壳,行的却是会悲天悯人,神佛的事。
城中民众对他交称赞,四大毒瘤视他作中钉肉中刺。
至于你……
“…嗯!”不等你继续再想去,埋在肉里的两手指猛地一。
像是惩罚你的不专注,男人弯曲手指将指尖抠柔的肉里狠狠一剜:“抬,睁,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