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的压力让不受控制地向沉去,分秒间又被动地将那杆凶吞整。
人还没回过神来,迷迷瞪瞪地又顺着男人上举的力气起,听到一声“坐。”才本能地到不妙。
“啊…呜嗯!”
“李泽言你混……”
比起生锈的脑袋,髓知味的却很诚实,小嘬咬着那侵的异不放,湿的肉牢牢裹在上面,因过激的快而不住收缩。
李泽言略微抬,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我在帮你。”
“哪有你…啊!这、这样帮的……不行……不唔…”
话没能说完,亲吻便将一切拒绝都堵了回去,只剩糊的呻断断续续。
嘴上说着不行,可在男人托举之还是乖觉地往上抬――吐来一半多,再被不留面地镇压去。
“呜!”
是的,但这快却未免太过激烈。
睛里很快浮更多湿,被蹭过的瞬时快烈而鲜明,激得肉里的越来越多,将都打湿个彻底。
李泽言松开手,我便伏到他上,受到一只手摸到,指尖挑开湿肉…“李泽言……李泽言!嗯啊啊!”
那只指尖准地到阴的位置,快速拨起来。彻底充血胀大的肉豆得不得了,轻轻一碰就足以叫人本能躬起来躲闪,遑论男人又快又狠的逗。
“哈啊――”呻声陡地,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小虽然被肉棒着,但本堵不住,噗噗往外冒,几乎把屁底坐着的李泽言的西都给泡掉。
“都湿透…”
“!!!”
李泽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低声陈述。我忙不迭吻上他张开的嘴,试图吞掉那臊人的事实,红着脸与他接吻。
渐渐缓过劲儿来,只是那件依旧得令人难以忽视。
“嗯、你坏……”
嘟嘟囔囔一句,我撑起酸的腰,主动用小套男人的那肉棒。
跟李泽言着鼻尖,忽然听他说一句:“只对你坏。”
心顿时漏了半拍。
“…太犯规了吧!”
女上男位是最能激起羞耻心的位――几乎浑赤着,只有屁跟男人的亲密接,上半却无依无靠地直立在微凉的空气中,两只乳房着,一低就能看见交合究竟湿到怎样不堪的地步。
但在挚面前,望是坦诚的,那些羞耻心只是构成趣的一分。
想要,愿意跟李泽言到大汗淋漓起不来床的程度,喜听他动时至极的低哼,如果这时候缩起、使劲儿一夹……
“嗯!”
“啊呀……”
如愿的一秒,便被两只指住了乳尖,抻长了向前扯去――“还学会偷袭了?”虽然这么说着,也被威胁了,可男人的嗓音听起来却没有丝毫威慑力。
床都上了,还装什么纯洁。
“我错了我错了!”我嬉笑脸地告饶,有意识地放松肌肉、再夹紧,明显听到李泽言呼更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