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肉,觉得自己动作轻一,不会让酒杯倒去,结果――咚。
你:“……”
李泽言没说话,从手边起一只小球,消毒。
你闷不去看,抿着唇受男人的指尖的碰,继而冰凉的球阴。这是你们提前约定好的,掉一次,一只。
李泽言了手,将连着小球的细绳束到自己手指上,倒好红酒,取了本书看。
你背对着他,看不见他什么,却能听见声音。翻书声极有规律,小球被牵动得也极有规律,于是――“咚。”
第二次。
第二颗小球来的时候,只是略微发的阴已经开始湿了。
那球看起来是金属的,比玻璃弹珠大儿,小巧又十分不起的一颗,而被后才能察觉到它有多…诡异。
它会动。
不只是像所有圆件儿会的那种动,它好像还有机关,在小球往逐渐深时,摩震动着,像是有不起的小牙齿咬着肉。
不疼,但是很。
……目前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俗话说有一有二亦有三,酒杯第三次倒,是在李泽言取来酒杯小啜一,放后没几秒后发生的。
男人将牵着两颗小球的绳分别系在了不同的手指上,第一颗在指,第二颗在中指。取酒时绳松,球自然顺着地心引力往里深,饮酒时绳紧绷,被拉扯着往外拖来,再放酒时球又往里。两颗球的绳长短虽然相同,但本来在的位置还是有些距离的,可李泽言放完酒杯后抬手,指一扬――绳牵动着最先来的那颗小球直接跟第二颗来了个亲密接。
阴被震得麻不已,余震刺得胳膊上鸡疙瘩都起来了,意识反应就是躲。而这一躲,就让酒杯再度倾倒。
这回酒没洒边上,全洒背上了。湿乎乎的,顺着脊背一直湿到脖颈。
第三颗小球来,你终于没忍住问:“这、是什么…?”
“缅铃。”
书房的地毯不比小阁楼的,扎在肤上十分难受,跪几分钟就觉得不舒服得要命,更何况跪的时间越来越久,就更是难以忍受。
刚开始的扎变成更折磨人的,叫人想去挠。又过一阵,就变成了刺,直勾勾地戳心里。
而且上低伏的姿势,乳也会自然而然地垂去――不至于完全压地毯里。可这才是最要命的,只有乳尖时不时地会因小小偷懒而上尖,这就得腰背必须一直保持直而不塌。可要保持一个姿势必须耗费神耗费力气,环环相扣,就成了一条恶循环的网。
于是第四次――“咚。”
里外已经彻底湿透了的被第四颗缅铃,你终于忍不住嘴告饶,跟李泽言说了不少好话。
可现在识相已经为时过晚,李泽言当然能猜透你心中所想,只是动了动手指,像摆提线木偶似的,牵着缅铃把你的屁拎了些:“不到?要我帮你,就得付代价了。”
所谓‘帮’是指能让你不乱动的械,至于‘代价’……真的是付过一次就不想有第二次的交易。
奸商。
你拒绝。
然而杯很快掉了第五次。
红酒的酵香在书房中蔓延开,此刻又更了几分,你几乎快要崩溃。
这代表着又要重来过。
你得到的只有纯粹的痛苦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