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在脖颈游走,到颈侧,最后贴至后颈,压在微凸的棘突骨上打圈。冰凉糙的表面在肤上摩挲,引起本能的战栗。
压不住的呻从咙里溢,你直起,抬屁,试图往上躲。
跪立的姿势让脑袋差不多和他腰齐平,你没抬,注意力全都被他手中的鞭引了——黑,约有半米长的扁鞭,光看着就让人到莫名的心理疼痛。
对于从未跪过的新人来讲,要维持着跪立的姿势实在是不好受。一时也找不到窍门,只好凭借毅力维持。
你更觉脸上火烧火燎的。
“手背到后。”听到命令的同时,能到冷的鞭挨到大臂,轻两。
当然不能是肯定的回答,可要承认自己自己的胆怯也太过难堪,你脆不说话。
衣服草草叠了两放在一边,你浑光溜溜地,重新跪了去。
两唇肉本就因着分的缘故而微微张开,这一更是张开更多,湿肉服服帖帖地挨着鞋面。
更要命的是,那束视线如若实质,令人想忽视都难。
每一都像是爬在神经上肆意啃咬的毒虫,令浑肌肉都无法克制地紧绷起来。
你和李泽言的目光仅撞上短短一秒就慌张挪开,不敢和他对视。
上方发一阵齿轮转动的声响,又是窸窣一阵,很快停歇。片刻,李泽言的声音从后传来:“跪得这么丑。”
你刚松了气,便听李泽言说:“保持这个姿势。”
被踹着迫不得已抬起屁,直到觉已经不能抬得更,甚至上都忍不住微微前倾时,嵌肉里的鞋才放了去。
很快,你将为自己的不合而付代价。
咬了咬嘴唇,你伸手去解衣服扣。
“嗯!”
羞怯、不习惯、对未知的恐惧……
毫不客气的一句评价,本不留半分面。你听着,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来。
脱衣服的时候脑里还飘着‘这样解扣会不会更好看’、‘怎么能把胳膊上的小赘肉藏一藏’等有的没的的想法,也没敢看李泽言。
微分的双便足够容纳一脚踩,冷鞋着大侧的肉往上,革面垫到赤阴,一猛地上抬!
紧张、焦灼、好奇。
你忍不住想回去看看,可犹豫了好半天也不太敢,只好竖起耳朵尝试着捕捉什么声音。
想逃,可李泽言是不可能允许的。鞭横你深低的颌,缓缓上抬。
一条命令一个动作,能偷懒就偷懒,只往最低标准靠拢。
你磨磨唧唧地把双手伸到背后,小臂没往了抬,只是在一个能交握住手腕的度凑合敷衍,肩膀也缩着,还在试图遮掩立的双乳。
“我的隶,让你觉得丢人?”男人嗓音低沉悦耳,一边不紧不慢地将鞭往移,一边问。
女人的关注不少都是在细节上,比如你今天穿的衣是整套的,化了淡妆,连也都刮了个净。
好在李泽言没让你等太久。他踱了半圈,来到你前。
站在后的男人没有过多纠正这个不合格的动作,而是垂手中短鞭,那鞭稍往你两边尖各扫了一:“往外分。”
李泽言没说话,里藏着想好好憋住的笑意。
“呜嗯!”
直到脱得只剩衣的时候你犹豫了,抬征询意见似的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李泽言起。男人用手指在你发轻轻摁了,提醒:“好好等着,不要乱动。”
脑袋又低了低,你飞快瞥过一李泽言右脚的鞋,实在没看上边那片光亮的湿。
男人坐在沙发上,沉静地望着你。
私里对李泽言,当着他的面过不少蠢事就算了,蠢话选择的遗忘,可怎么今天也…
冷,想给自己捂了再脱,不行啊?”
莫名被他看得发麻,你一咬牙,推开背后的衣扣,飞快把它摘来,又以可以称之为是‘撕’的力度与速度,把也给扒掉。
他绕过你,不知去哪儿,也不知去什么。
因为就算是照最低的标准来要求,这跪姿也是十足的差劲——只能称之为单纯的跪,没有半仪态,畏畏缩缩地弓着,遑论姿势优。
你着跪着,谁也没说话。
李泽言有很
跪这个姿势能细分成跪坐和跪立,你自然选的最清闲的一种,可李泽言要的却是后一种。
嘴唇动了动,你绞紧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