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李泽言相对而坐，像是谈判桌上对立的两造。

        摆在桌zi正中央鲜艳的花朵，还有轻轻飘dang的雅乐都令剑ba弩张的氛围缓和不少，但你严肃不减，脊背ting得笔直，xia巴微抬：“第一。我们的关系只维持在特定的时间段，你不得gan1涉我的正常生活，更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

        说这话的时候，你搭在tui上的双手不自然轻搓着。此刻的李泽言给你的gan觉完全不同于往常，隐约的压迫gan虽然不qiang，但仍让人觉得不适，就像是自然世界中的生wu被天敌盯上的gan觉一般。

        而李泽言看起来同你截然相反的轻松，他diantou：“当然。除非你主动要求我gan1涉你的生活或者公开关系，我才会这样zuo。”

        你：“……”

        看不chu来，原来李泽言居然是这么自恋的家伙。

        回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主动要求他将BDSM的关系带ru到生活中？

        闭着yan睛翻了个白yan，你低tou喝shui，run过嗓，继续dao：“第二。会在shenti上留xia永久痕迹、脏的…比如黄金圣shui、还有charu行为，以及其他一些我不愿意接受的项目，禁止。”

        一句话故意说得清晰却又模棱两可，你等待李泽言的回应。

        男人静默片刻，手指压着桌布摩挲两xia，没有直接同意，而是说：“前两者也同样是我的禁忌。你真正的底线我不会去chu2碰，但关于你不愿意接受的…这juti的nei容和尺度由我来掌握，也许我会选择‘qiang迫’你，又或者会以交换的方式jin行另外的项目。”

        他抓住了你话里暗藏的陷阱，巧妙地推回，不止预先说明了，并且留有余地：“你可以选择一个安全词。”

        提到安全词，你还记得那天男人突兀提起来的’骆驼‘。如果说当时不以为意，事后以为是巧合，那么看到李泽言后，便觉得这是早有预谋了。

        李泽言似乎很喜huan骆驼，送给你的第一样礼wu就是只木雕骆驼，印象里似乎是他从哪个地方带回来的纪念品。不过那时你正为自己到底是不是喜huan李泽言而苦恼，也没留意听，而且自打那只骆驼被你放jin了展台里，再也没拿chu来过――像极了你对待李泽言的ganqing。

        你还记得李泽言谈起骆驼时的模样。

        彼时ruannen的小男孩才开始chou条，端正坐在椅zi里看书，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书页，一边chouchu空来回答你。

        “我喜huan骆驼，不是因为它能作为人类的运输工ju，为人类zuochu贡献而喜huan。欣赏骆驼，也不止因为它能适应沙漠这种极端环境，更重要的一dian是它shen上有绝大多数人都欠缺的一dianmei德――忍耐。”

        “能经受住巨大温差折磨的果实最为mei味，能经受住风chui雨打历练的树苗才能茁壮成长，人也是如此。”

        还chu1于少年阶段的李泽言说这话时倒活像个看透世事的百岁老人一般，他扣上书望着你，似乎意有所指：“没有谁能顺风顺shui地将一辈zi走过去，更没有人能不经历dian挫折就成功，无论是人是事，总会遇到不如意。想改变但能力不足是常态，在有能力之前，需要学会的第一课，是忍耐。”

        这段记忆鲜明而饱满，哪怕十多年过去了已久记忆犹新。你那时懵懵懂懂，只觉得李泽言说这话时有种令人心动的xi引力便记xia了。而成长的历程中，正是李泽言的这番话，才让你在无数次想要放弃的时候qiang打起jing1神，将许多不公与偏见的苦shui咽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