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那他也是。
起初还能忍受,但屁那里得过鞭?很快你小幅度地扭腰躲闪起来。
想逃,可双手像是被黏在墙上一般,脚也纹丝不动,好像踩着的跟鞋已经与地板为一。连塌去的腰都无法弓起,只能摇晃着屁,被那鞭得淫连连。
――!!!
你不知。
不知是轻松还是失落地叹了气,你翻又碰了碰自己的屁――一也不疼,并且光得没有丁胀。
不知自己找没找到自己想要的。
这个问题同样只能有一个答案,一个唯一的,正确的答案。
甚至不知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李、泽言……”
甚至不用思考,福至心灵般,答案脱而。
你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只能有一个答案。
不多不少,每隔十秒,在你的沉默里,男人便甩一鞭,问“找到你想要的了吗?”
终于能发声音。回答后,鞭笞停了来。
他是……
而后颈上传来牵扯的力度。你这时才发现自己着一只项圈,约一米来长的铁链被扣在项圈中间的一枚圆环上,另一被男人握在掌中。
鞭无论打在哪里都应该是疼的,可你偏偏只能到快乐。
“很好。”
男人用鞭抵那湿漉漉的肉中,又问:“是什么?”
过于温吞的快意一叠加起来,居然能积攒到让人难以忍受的程度。不知挨了多少,你终于忍不住回应,轻轻摇。想说“我不知”,又尝试着说“没有”,可嗓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让你本没办法发丁声音。
湿意源源不断,让踩着跟鞋的脚都有打。
不疼。很。
“我的主人。”
肉的清晰而分明,茫然地在脖上摸了一圈,你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原来没有项圈。
你这么安着自己。
十秒。
他开:“叫我的名字。”
顺从地抬,你发现男人脸上那张面不见了。
鞭肉声和上的无比真实,一条条鞭痕笼细网,平行的、交叉的、层叠着…通红胀的屁像颗饱满的,一掐就能汁四溢的,熟透了的蜜桃。
有一只手伸过来,轻轻垫起你的巴:“隶,看着我。”
你能清晰受到有温的从心,那到膝盖时已经失去了温的,凉凉的,留漫长一痕。
一鞭一问,像是在刑讯供一般,非要从你这里得到答案。
猛地睁开,在一片黑暗中,你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脖颈。
你这么问自己。
你深深垂去:“是您。”
鞭从里,你顺着颈上的力度转。覆盖双的缎带被扯开,飘落到地上。
回忆香艳而不堪,你伸手捂住脸,大脑还在不停地循环播放梦中最后那一幕――
还早。可躺回床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还有那个男人……
,又是一鞭,男人依旧重复那一句“找到你想要的了吗?”
“我是谁?”
梦中的两个你完重叠。
不用男人多言,你屈膝跪到他脚边,垂睛。
“……找到了……我找到了。”
这声夸赞让你控制不住地心加速。
在叫男人姓名的那一刻,你彻底看清了。
――你是变态吗?
彻底清醒过来,你摁开手机看了时间――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