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正的只存在于想象中。
你认真思考过,历任前男友其实也很优秀:你嫌不够善良的那位是篮球社的社长,被市篮球队递过橄榄枝;你嫌扣扣索索的那位其实每周末都去福利院当义工;你嫌品味太差的那位年年拿市、院级的奖学金,就是原生家庭经济条件不太好……
但你不。
从你察觉自己喜跟舅舅玩‘骑大’的游戏其实是‘变态’之种萌芽开始,之路注定崎岖。
除了提供交的平台、玩乐的地,俱乐同样维护着这个圈的秩序。
在大学的四年时光里,你又谈了几场恋,毫无意外地,最后都以分手告终。
但他有了订婚对象。
因为你升初中时他已经是中生了;你升中,他步大学;你考大学,他继续深造,然后成为华锐集团掌权人。
可那个男人……
他们甚至故意扩大事态,将影响散播到社会、提升到底线层面――殊不知健康的BDSM游戏应在平等、安全、互信的基础上行。
还有你不愿意承认的一是。
你放手,将小臂遮在双上,在一片黑暗中轻叹。
只是在他们上,你找不到心动的觉。
你喜李泽言。
他们不是不好,不是没有闪光,甚至可以说你之所以会和他们交往,看中的就是他们上的这些优。
‘Seven’的层绝对是绝大多数人都惹不起的存在。
王制定规则,以绝对的手段整顿不良作风,将散乱无序的状态归拢,给小众好者们提供保护,同时监督着每一名施刑者与掌权人的行为,一旦格,责以惩戒甚至于剔除圈。
变态合该与变态报团取,不应将无辜的纯洁者拖泥沼。
你看他们的时候,总像是透着一张,去看另一个人的一分。
……
可长大了才知,原来肉看见的小小星其实是颗无比巨大的陨石,想要抓住…别说抓不抓得住了,怕是整个人都能被砸成稀巴烂。
但他拒绝了你。
加上……现实就像是一本三维实书,让阅书人通过亲经历去明白‘得到什么东西都要付代价’这一理。
――有过前车之鉴,任何人都不愿去当那后车之师。
想要得到,必定付。
有一技之长、心地善良、成绩优秀……
这世上没有谁是完的,没有人能符合‘梦中人’的标准。
竟然让你有种…想要冒险一试的冲动。
他们不是没有争取过机会,但你决定的事从来没有轻易改变过,果断又决绝得像是从未对他们产生一般。
你又想到‘Seven’。
和BDSM的游戏同样需要交付。
分手都是你提来的,理由五花八门:不够善良、扣扣索索、品味太差、不求上、不懂装懂、没有音乐细胞……
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没有那么多罢了。
就像同恋这种向在许多年前被认作是‘心理疾病’一般,在许多人里,BDSM这种好是‘变态’,是‘病’。
不甘心。
你躺在床上,伸手,闭上一只,用掌心挡住天花板未开的灯,盯着自己中指上的笔茧神,又想到李泽言。
而凡是遇到需要和人建立关系的,都像是在赌盲盒。
开什么来,全凭运气。
但学还是要正常上。
小时候一直有一个愿望――抓一颗星,把它藏起来。
在某些人渣与垃圾的‘光荣’影响,看客们大肆批判,颇为不齿,觉得喜待别人的人一定是有心理疾病的非正常人,觉得喜被待的一定是变态。
从来没能堂堂正正地和他在一场公平的试台上赛过一次。
学生代表、班长、学生会主席。
小学、初中、中、大学。
大,你好像一直都是踏着他留的脚印向前。
说没有太过分了。
你从不将盒打开拿里面的奖品。
明明没有哪里差过他,却又好像哪里都比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