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床上都来不及去,徐从安躺在书案上,自己扒开分开了。
然而箭在弦上,他总不能叫奚青菱忍着不动。
半晌没听见回应,奚青菱再抬看去,就看某个小狗垂丧气地蹲在墙角,抱着膝盖格外委屈地泪,紧紧地咬着唇,哭起来倒是很安静的。
徐从安虽然浑,可骨里循规蹈矩,对那背德的事可不敢犯,他很清楚奚青菱如果成了亲,他断然是没机会再这么和奚青菱亲近,因此他权当这是最后一次,十分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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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倒是没少把他逗哭,奚青菱最喜看他哭得圈都发红的样,很是恶趣味。
奚青菱挨近过去,着手帕要给他泪。
徐从安只有扒着大,青涩又淫的姿势,学着画本上的样勾引着奚青菱,一双长被奸得一颤一颤,徐从安哑着嗓息不断,年少面薄,不好意思淫叫,被的狠了,便带着哭腔地骂两声,奚青菱不喜他说脏话,便得更厉害让徐从安顾不上说话。
奚青菱只有应许。
“呃、嗯啊……”徐从安皱着眉,伸手摸了摸肚,撑得难受,都像是要被那的鸡巴给撑裂开了,他还是太估自己。
他的的确是湿了,可还不到能容纳奚青菱的大那种地步。
有段时间没有过,徐从安的紧窄得要命,艰难地吞了的,徐从安就哭得睛都红了,他红着圈,涨红着脸,故作媚态地扭腰,“全、来啊。”也不顾及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扭腰有多怪异。
只是这回没想到徐从安这么就哭了。
奚青菱嫌他烦了,指了指门,淡淡,“没事能不能回你家去?我已经订了亲,你一个男该和我保持距离。”
悉青菱这回倒是满足了他,伸
第一回结束得很快,两人都很久没,徐从安的小太湿太紧,像是个极品的榨飞机杯,将奚青菱的大鸡巴咬得了,又又猛地打在淫的里,得徐从安满脸红,装满双,难自禁地勾着奚青菱的脖索吻。
奚青菱没反驳。
奚青菱还想给他扩张一,徐从安就勾着她的腰要她直接去。
徐从安捂着,觉心都开始痛了,他气势微弱,倔地嘟囔,“你答应过要和我成亲的,我连……什么都给你了!”
少女的沉默让徐从安越觉得不安,他心发慌,坐不住地起来,又开始围着奚青菱绕圈,在她边左右晃,试图引到注意。
写好的作业整理起来,过几日还得交给夫检查。
“从安,你今天好紧。”奚青菱试探着,动作轻缓,压去的时候的鸡巴又了几分,徐从安嗓里挤来一丝痛苦的息,他觉自己的肚里都涨满了,忍不住想起看看奚青菱的那玩意儿是不是又发育了才这么大得他难受,可这姿势他动一都痛苦。
徐从安痛得脸都白了,面上落汗,“我吧,呃……没事的……”他倒是好心,这会儿还忍着痛顾及奚青菱的受。
奚青菱挑了挑眉,“这就哭了?”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缓缓将自己的埋他的里,她并不衷事,至今也只被徐从安诱导着了几回,然而却在这事上很有天赋,几次都将徐从安得哭泣求饶。
徐从安愕然半晌,狠狠咬牙,“!”
徐从安睁着湿漉漉的睛看着她,心里还存着一丝猜想,“你就是骗我的。”
徐从安最是清楚,可他还是要奚青菱去。
奚青菱自无不可,本就是徐从安撩拨起来的火,自然要他来浇灭了。
直接就是一个恶循环来的。
奚青菱给他了泪,想了想,决定安一,“要吗?”
可徐从安很清楚,奚青菱对于既定事实从来都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