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不重不重,你轻得坐我背上都没觉了。”生怕被误解,奚骁连忙解释。
奚青菱的手指顺着他背凹陷的沟壑缓缓摸了去,“那、你很吗?”
“了好多的汗,连衣服都打湿了。”薄薄的一层里衣布料,汗湿后紧紧贴在奚骁上,健壮实的材半隐半现,奚青菱大饱福,看得满意。
奚骁咬着牙,不知该怎么回答。
奚青菱已经逗够了他,措不及防地伸手抓住了他鼓的裆。
“嗷!”奚骁躯一震,差没弹起来,却因为背上还坐着奚青菱,愣是忍住了本能反应,他深深地埋脑袋,简直想要找个地钻去。
“是因为?还是因为……”奚青菱抓着手中那一大团,慢条斯理地吐词,“?大哥你是在对着我发吗?”
奚骁很想让自己这不争气的玩意儿去,可却在奚青菱的越发,他再怎么狡辩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会对着妹妹发,鸡巴在裆里得快要爆炸。
奚骁笨拙的,说不话来。
奚青菱不轻不重地玩着他的什,柔的手指极有技巧地搓着冠沟,奚骁息声更加重,电窜过般的快让他发麻,红着耳朵嗫嚅声,“别、别了,大哥知错了,我次不敢、唔嗯!!”
奚青菱忽然收紧手指住了他的往后掰。
奚骁额冒冷汗,痛得惨叫一声又忙紧紧咬住牙关,他觉自己在战场上被利箭穿透肩膀都没这么痛,要掰断一样的痛让他脖上青筋暴起,咙间发野兽般的低吼,嗬哧嗬哧的息声越发烈。
奚骁心中更痛,只觉得是自己无耻的行为惹恼了妹妹才叫她这重手。
他痛得四肢搐,竟然也没有伸手要阻止的意思。
显然是觉得自己犯了错应该受到惩罚。
奚骁甚至自暴自弃地想着被坏了也好,以后就不会再看见奚青菱就脑海里翻那些不可言说的肮脏念。
疼痛却没有让他的鸡巴去,反而更了,都涨开,丝丝缕缕的蹭在布料上,奚骁的脑完全被快和痛疼占据无法思考其他,他着在奚青菱的玩中在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