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里笑意更深,他把人往前托了托,咬了咬饱满的阴阜,低低开:
这一力气用得很足,肉包不住的阴被手掌打,燕茯苓呜咽了一声,来也顾不得夹。
燕茯苓清了清嗓,学着陆鹤良开:“坏狗狗,嗯……吃我。”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风雨来的吻:“捉住了。”
的被行掰开,男人的径直抵了,边柔和地,边往里探。
“‘土星环’已经洗净了,”他不着痕迹地引诱她:“是不是应该给不听话的狗上,当一种,惩罚?”
可不愿意接受她的又怎么样,禁这么多年,一朝越界,还不是挡不住她的主动,被她一次次着鸡巴,得离不开她。
瞎说的,实际上就两个。
燕茯苓鬼迷心窍,一时忘了她的骑脸来自男人的纵容和默许,而平时绝无这种蹬鼻上脸的可能。
男人的神慢慢变了,但燕茯苓完全没发现,还沉浸在自己反客为主驯狗成功的得意绪里。
“叔叔,叔叔……”燕茯苓怯生生地叫:“我是……我是小狗的。”
“叔叔……不,不是,”燕茯苓纠正自己:“嗯……我的狗狗,狗狗把东西放到哪儿去了?”
得比陆鹤良想得还要快,明显是经不起逗,他轻轻咬了咬已经红立的豆豆,:“不是说要锁我吗?”
“呜呜好奇怪……呜……不要……”
因为,燕茯苓踉跄了一,腰瞬时被男人托了起来。他轻而易举起伏到少女后,住了她的腰肢。
她正兴奋着,为这一声“小狗”。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的老师接过了电话,会在半个小时之后着十几岁的女孩。
“小狗,”这是陆鹤良第一次这么叫她。他扇了一紧闭的:“乖一些,把屁抬起来。”
陆鹤良笑着看她因为本能说叔叔两个字后,懊悔心虚的表,亲了亲她的手心:“茯苓,狗是怎么叫的?”
燕茯苓把盒拿来抱紧,趴伏在床上,慢慢把屁抬了起来。
“怎么不动手?”
每次说喜他,都故意当没听见呢。
不应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的,可奇怪的是,一想反而更觉得难耐。
如果想驯狗,反而被狗了,不知小姑娘会是什么心?
一反应也没有。
女孩紧张得直咽,陆鹤良听着细碎的声音,有些渴。
陆鹤良低低笑了一声:“这样啊。”
燕茯苓个受教的表。“好有理。”她喃喃。
燕茯苓刚警觉了一些,却立刻又被对方温柔的声音哄得飘飘然起来。
他有一儿胡茬在巴那里冒来了,扎得,,手,心也。
她学着陆鹤良平时调扇她的脸那样,用那天扇陆延的力气,轻轻扇了一陆鹤良的脸。
“茯苓是乖孩,是么,”他轻轻了一:“乖孩怎么会随便趴在男人的床上,撅着屁?”
叔叔的声音响在,他还记着刚才两人讨论小狗叫声的事,模糊的声音时不时从传来,空气的动让她淌得更凶,攥紧了陆鹤良的发想逃,却又忍不住想往坐,让他的得更深一。
方才接学生的电话时还发火了,燕茯苓听到那男学生老实认错的声音。
“我不像茯苓这样,随便说人坏,”陆鹤良托着燕茯苓的巴,偏去她的间。
“这么快就愿
燕茯苓抖了一,男人清楚看到骤然缩紧的模样,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脸上。
男人很重,力气一施在她的后背,燕茯苓就不得不趴伏在床上。
燕茯苓差脱而“陆延”两个字,她忍住了,哼哼着说:“乖狗狗是……别人,我有好多狗狗喔,你不乖,得我不舒服,就不要你了。”
“汪。”
明明肉棒那么,起人来那么凶,喜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被他。可床却斯文又克制,正经得好像一也不沾那种淫秽事。
燕茯苓于是抹着后生理的泪俯,噎着去够床的屉。
陆鹤良说放在那儿。
小姑娘坐在他上,的蹭着他的巴,闻言试探着开:“……汪嗷?”
屁原本被男人轻缓地,话音落,男人的手劲却突然变大了。
“坏狗狗么?那不坏的……乖狗狗,是谁?”
陆鹤良托住她的,长指轻轻,让濡开肉。
“走之前那天,我是怎么说的,”陆鹤良了一:“我说等回来了……一定会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