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表,又拿极为缱绻地了肉芽,轻轻起来,好像在讨好你。你上心领神会,再次被巨大的满足裹挟,不但恢复了原先的动作,甚至分裂了更多的手来禁锢住他――从脚踝到小肚,再到大和腰肢。其中两分化成盘,分别上他两侧被揪得饱满红的肉粒,甚至颇创意地模仿玩的震颤和蠕动,让他差尖叫声。此外,你又伸好几麻绳细的肢一同探他的腔,一边用肉芽同他的缠绵,一边驱使其余几分支轻轻摩他的上颚与――你在小心翼翼地试探边界,因为这个幽深的正通向你渴望的“里侧”。
这样过量的快刺激,你甚至可以闻到他上分了一苦涩的杏仁味,混杂在花香之中。那是恐惧的味。
你还来不及细究这气息的由来,他的足弓已绷紧如拉满弦,呜咽着了来。这次延续了很久,记忆中他上的血动了好几次。
这应该是一次极为好的验,但他结束以后没有亲吻你的肤,对你说:好孩。因为他直接晕厥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你仍然没有收到自己应得的嘉奖。不光如此,Niran从那天起便正式禁令不允许你再爬到床上去。这其中暗的另一层意思是,你不可以再同他任何接与探索了。
一开始,你假装自己仍然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听不懂人类语言的未开化植,以为只要闭上那些血红的丑陋睛,无暇而纯洁的碧绿表便可以蒙混过关。但他却比往常任何时刻都更为锐地察觉到你的不轨意图,态度极其决地阻止了你,并辅以淡淡的威胁说要抛弃你,把你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造次了。
这便是为什么,在本该万欣欣向荣的夏天,你却到难以排解的苦闷。你每天早上像这样盘踞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注视他直到他醒来,却再也无法和他行灵魂的深度交,也不能从他的脑里获取知识了。原本的单向动戛然而止,转而成为两座港被毁的心灵孤岛,中间没有任何桥梁或驳船往来。验过先前那种对他窥探一切知晓一切的全知全能以后,突如其来的隔绝几乎要使你窒息――即使你此前不久还于无垠真空中浪,在和地球植的基因合之后也变得喜氧气了,如今想要戒掉必须花费一番功夫和神折磨。对他同样。
但与此同时,在神海深,你又隐隐已经接纳且消化了他突如其来的冷淡,因为你摄取的那些直白揭示了他从来都拥有这样顽劣的天,不曾改变。他会施舍你无微不至的,关怀,善意…任何好的,且欣然接受等量乃至成倍的回馈与反哺,认为是他应得,但绝不连或让自己的心灵就此寄住。他看似像花一样无害而柔,却也不忌惮以荆棘上的厉刺为武伤人,但凡被视为必要。
现在,你的人类男孩正在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