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着吓人,那么小心什么。”他满不在乎地大动作翻了个,虽然压到伤的力度让他有些不适,但是被他行忍住了没表现在脸上:“习惯了。”
晏雪舟被竹七咬得“嘶”了一声,细密又尖锐的刺痛,他抄起一巴掌打在白的肉上,扇得竹七也在呜声反抗。晏雪舟气不来,话语间带了几声笑,说:“吃呢?”
竹七除了牙尖嘴利没别的本事,骂了他两句不解气,为表报复又咬到他另外一边凸起,只是也迫从于他的淫威,了两便作罢了。肉的肉的速度骤然加快,而后他便只顾着浪叫,顾不上其他,直到晏雪舟又一次将灌他里,他在息中跟随着这种节奏了。
这是他此生中第一次与人相拥眠。
他这还不算长的一生里,落过脚的路好像都是错误,又何必忧心接来的选择是否还合乎天常。叶钧本不想让他选,他也没那个能耐砸碎这樊笼,只能在一次次的沉沦中麻痹自己的神经。
“呜……别动……啊啊——”
他将被拉扯到肩,盖住那赤上斑驳的痕迹,这些不由他而留的痕迹,竟然令他心中微妙的生起一丝恼意。
灯光中不甚清晰,却无比。他已经习惯了用后去获得快,被到从一件让他崩溃到难以接受的事变成了常态。
寂静黑夜中,竹七侧过脸,耳朵贴紧在晏雪舟因不平稳的呼而上搏动的膛上,他能听到边人腔里有力的心声。翻过似乎用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在后里半的阴因他的动作,他没工夫收拾残局,任由蓄得更多的湿大大。竹七觉得他们之间本不应该谈论什么曲折是非,更不该去探讨这一次次荒唐事的缘由。
“怎么个不如法?”晏雪舟不自知地随着他话语继续问去,听到的答案让他又气又笑。
事实上他怕疼怕得要死,偏偏还死要面。从没有真正习惯被暴对待,但在他常年累月的心理暗示已经行让自己熟悉了这一切。反正罪是不少遭的,总得想办法让自己好受一。
晏雪舟其实没怎么仔细地瞧过竹七长什么模样,但是那张脸太有迷惑人的资本,见过了便忘不掉,偶尔几次二人四目相对,他都觉得前人简直就是什么怪的化,来吃他血摄他魂魄的。
他夹着男人阴的动作顿了一,随后俯去,啃上晏雪舟紧抿的嘴唇。竹七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就用柔的撬开了这张嘴,他本以为要费功夫的。
“那天晚上没事,是第二天叶钧发疯,非要找我茬。”他躺着不舒服,拽了晏雪舟的胳膊枕在脖上:“他风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本没见过他以前什么样,那可真是畜生不如。”
“连你都不如……”随着呼声逐渐平稳,晏雪舟渐渐听不清竹七的声音,才知他已经睡去了。
晏雪舟一手扣住竹七的后脑,任由竹七垂的的发丝扫过他的脸,就好像这样能将人牢牢困在怀里。竹七的动作并不熟练,那条只会茫然无措地闯,随后又被温柔的接纳。竹七尖被的发麻,被晏雪舟放开时已经是泪汪汪的模样,他似乎还没亲够,又将湿的吻痕印在竹七侧脸上。
晏雪舟并没有往细里探究自己已经波动的心痕,夜生了他的倦意,竹七被他揽在怀里睡得安稳。
一尾上翘的角,此时还带着颠鸾倒凤后染就的艳。竹七看着晏雪舟,一条勾在他上,继续自说自话。
竹七挣脱开他的手,撑起了些,看向晏雪舟,带着动般的微:“知了吗,这些就是答案。”随后摆动着肉任由在后肆意,他双臂紧紧交缠着晏雪舟的脖颈,想要将这一刻亲密当永恒的记忆。
“当然是因为……夜半三更……跟野男人偷……”
一开始他觉得自己是在利用晏雪舟,但是那愧疚在一夕之间便被他抛却到九霄云外,左右这人又没被他骗走什么,反倒是他贡献了一还算年轻的肉,竹七算来算去还觉得自己亏了不少。
晏雪舟小心翼翼环住竹七瑟缩在一旁的,生怕额外的动作会到那一骇人的伤。竹七能觉到他的紧张,他自己倒是不太在乎。
是晏雪舟沉默而有力的动作将他的话堵了回去,双被两只手着掰开,好像要把连着一起扯开,那肉的动作显得十分凶狠,这是晏雪舟一贯的风格。竹七此时靠得很近,能听见同为在中沉浮的男人闷声的哼叫,他捺不住又开始啃咬晏雪舟上的其他位,直到到肌上那两粒晃动的凸起,他嘴没轻重,咬疼了其他地方不打紧,这块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