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而且在那绝境中他二人展现的实力实在是过于横了些,稍微带脑的人都能想明白。
他二人本不是这场斗争中的参与者,只是他的一丝鬼迷心窍,将唐月砂视作志在必得的猎罢了。
“咳……”他在行压抑着的绪中似乎有些气短,回忆遭劫的过程对他来说未尝不是心理上再受一次重创,唐月砂一字一顿地说到最后就剩短促的气声,“这本不是意外。”
陆云旗意味深长地看着唐月砂磕磕绊绊的说完这几个字,没有产生任何被戳穿阴谋的不自然。他甚至难以收敛笑意,说话的语调都带着一丝轻快:“不算太傻。”
“不过,说真的,就算没遇见我,凭你这三脚猫功夫和锐力,被人拆吃净也是迟早的事。”
“但是,这一你说对了。”他突然语调一转,双眯紧死盯着唐月砂,那毫不躲闪的姿态让他有些到被挑衅般的不,“因为,我第一看到你,想的就是你自己掰开屁,用面的紧裹着我的鸡巴浪叫的样。”他看着唐月砂听了这话气到嘴唇发颤的表,不自觉翘起了嘴角,心中升腾了一畸形的快意,随后埋在已经浑僵的小刺客颈间,伸缓慢地舐着昨夜留的痕迹,“你也真的没让我失望,叫得真不赖,是吧,唐月砂,砂砂?”
陆云旗看唐月砂控制不住的表崩裂,刻意咬着字一顿一顿的说着,他一只手紧唐月砂的颌,将他因崩溃而躲闪的目光掰回正轨:“笨不好吗,就当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落在别人手里,你早就死无全尸了,至少现在你还好好活着。”
唐月砂忍无可忍,怒而拍掉了他的手,因病中虚,展现的力好如挠一般。陆云旗乐见他这种构不成丝毫威胁的亮爪行为,摩挲几少年人还带着些许肉脸颊,满意地推门而去了。
陆云旗跟徐问计划好了此番行程起止的日期,他们有要务在,还是不能耽搁太久,差不多能保证安全了就得立刻发。他二人在大堂简略的打发了些吃,陆云旗抬手又叫小二上了份粥,徐问看在里,谑笑一声。
“我的话你还是没听去。”徐问将酒碗中最后一咽尽,碗底瓦片与糙的柳木桌面相碰撞,发闷响。
陆云旗都不回的姿态似乎了回答。
唐月砂睡得迷迷糊糊的,似有千金重,只能隐约听见屋门被推开的声响。他这一觉睡去果真退了,只是整个人还是有些恹恹的不说话。不过这些陆云旗都不甚在意,只要他想听唐月砂说话,总能把他的嘴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