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徐问攥着砺的鞭蹭上唐月砂泛红的双颊,蹭得唐月砂发慌,他啜泣着向后蹭去,却无可躲。
“开了就好了。”陆云旗一掌拍在的肉上,着缓慢分开,他的动作让唐月砂想起了一些心有余悸的话,被得神智不清小唐门蹬着想要挣扎,反抗的话语被得动作撞变了调。徐问冰冷的手甲在发的大侧,微微施力的指尖将柔的大肉陷的弧度,脱了力的双已无法抵抗蛮力驱使的侵,唐月砂受到已被撑开到极限的又有手指在游走,恐惧几乎要将他的神世界压垮。
退让与逃避只会得到越来越过分的对待,唐月砂此时终于明白这个理,虽然为时已晚。更何况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在招惹上这两个煞星那一刻,他这一世的命途就必然生满重重荆棘了。他不敢说自己从未后悔过,如果当时他能再谨慎一,如果能够锐地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可是这世间没有如果。
在他不知的背后,自打他踏龙门绝境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有一个诡秘的步影步步紧跟,直到最后他被轻而易举的胜利蛊惑到了,他选择对徐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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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呜……啊啊……不行。”唐月砂泪了满脸,如将死的鱼一般摆动着腰肢,着两颗被咬得红乳尖在空气中划暧昧的弧线,“不行,求你……不能这样,会坏的,会撑坏的。”他此时的目力在急之若有似无,他仰着,不去的泪蓄在眶中,一只手紧紧攥住徐问飘在床榻一侧的鲜红衣摆,他不知他在求什么,亦或是求谁,唐月砂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他有预二人这一次不会善罢甘休,即使拼命的去反抗也难以掩盖心的步步沦陷。
“呦,看这哭的,怕什么,哥哥们还能把你玩废了再死你不成。”陆云旗语气轻蔑,半威胁半调笑地说残忍的话,他给徐问使了个,又扯住唐月砂的发他与自己对视:“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呢,去,用嘴帮咱们军爷来,伺候好了饶了你。”他用了和上次一样的理由,唐月砂饶是心中怀疑,也不敢不陆云旗说的,此时的他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迫切地寻求生还的机会。
他摸上徐问的腰带,慌乱的手隔着布料到半的阳,撩拨得徐问心火起,却仍耐往燥引导他如何。唐月砂跪趴着横在床榻间,腰肢压,后翘起,将整个被得烂裹着男的后暴在陆云旗中。他伸着将大的男由上到了个遍,卖力的着,他不知怎么才能叫人舒,只能尽全力将整吞吃去,圆端到深带来的不适令他反的想要呕来,可是……
他对各种肉上的痛苦仿佛失去了知觉,泪成了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或许还有那已被践踏得一文不名的尊严,他撑着嘴,两颊发酸,却还要一深一浅地模仿交的频率为徐问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