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辕被这句话唤回神智,抬脚就想给这个蓬莱一脚。刀宗武学的骤雨劲套路特别讲求腰协作,缴摔的时候条利落力量十足,然而他刚刚被玩一次,浑上都得不像话,这一脚绵绵的,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调。再加上他还着方倾的手指,尖被夹在这蓬莱的指与中指之间,被对方随意搅着,更显得气势不足,尾飞红,确确实实像是侣嗔。等到方倾终于把手指去,谢辕偏被淫与唾呛得咳了两声,刚要说话的时候瞳孔一缩,一秒已到嘴边的音节被不可抗力着咽了回去:“你——啊!”
方倾毫不留地往谢辕已经起来的花唇上再了一次。他现在还衣冠整齐,只是蓬莱弟浅的纱质校服上多了不少可疑的渍氤氲,眉心微蹙,倒显得正经,仿佛刚才用手指把人玩又人的荒唐事不是他方倾的一样。谢辕后本就,方倾两去谢辕已然角带泪,难耐地拧着腰,痛是痛的,但过后更多的则是疼痛过后的空虚。他的再一次轻而易举地被唤起来,得受不了了,又着不肯求方倾,便把脸埋枕边堆着的刀宗校服层层叠叠的鸮纹里。方倾俯去,把谢辕从衣服里挖来,手指拭过刀宗的角,带起一阵亲密温的意来。谢辕紧紧闭着睛不肯去看他,方倾便握着他的手,带着谢辕拆自己上的蓬莱校服衣带。谢辕睁开睛,便看见方倾黑发海藻一般地散落,发边两枝明朗珊瑚,衣裳堆纱在臂间,见他看过来,笑眯眯地抬了手:“你要是晚看我,我可就不敢保证等会你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啦。”
“天呢,老婆,”方倾慢吞吞地说,“你再不声,我就要以为你是真的死了。”
谢辕没力气同方倾翻白。他们十六岁的时候就在一,年少风轻狂,该玩的不该玩的一样没落来过,方倾有些时候也会用手或者为他,但是在床上真正起来的时候从来不许谢辕先,特别看他里到湿漉漉、但是前面的无法只能靠他帮忙还稀稀疏疏来的样。他前面后面咙脚乳都被方倾了花样,不然也不会养来这么一被方倾一碰就开始的不争气的来。谢辕的花随着凌乱的呼翕张,他乱七八糟地用手臂撑起上半,往方倾怀里贴过去,胡乱地在方倾上没有章法地乱蹭。方倾顺势握住他的腰,帮谢辕坐起来,然后抬手抱住他的,抚摸谢辕散开的黑发:“乖。”
然而现在是方倾正在填满他。几手指而已,谢辕就觉得自己被难以描述的满足冲昏了脑。他很久没被方倾,又又紧致,媚肉挨挨蹭蹭地缠上方倾的手指,不一会儿就可怜兮兮地了对方一手的。方倾又加了一手指去,往熟悉的地方一,谢辕陡然一声亢的尖叫,半途又被他压回咙里,然而浑上已经了去。他前面不得抚,又一直被系住不许发,花被刺激得受不了,已然了。方倾湿淋淋的手指,顺手递到谢辕的唇边,就着他自己来的淫拨开牙齿,腔里去。谢辕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意识地伸,乖顺地方倾的手指。
方倾听谢辕连尾音都绵绵的拖长了,便知谢辕已经差不多烂得成了一团任他搓扁的泥。他重新握住谢辕的腰,抵在他的,低声哄他:“来,自己吃。”
好地绞紧方倾他里的一切,用实际行为谴责主人的矫与是心非。哪怕是他自己,只要方倾愿意亲一亲他,谢辕也不敢保证说自己方才还在面对月泉淮、八门尽开的时候还能在生死一线间冷静反应的脑会不会被方倾的一个吻搅乱成一摊不中用的脑浆。哪怕他们已经很久没再见面,方倾也已经很久没吻过他。
谢辕对着方倾的坐了去。没成功,但是成功激起了自己一声声的惊呻。他面实在太湿了,一直在,方倾的从他的了一,直接到前面的阴去。方倾还坏心地了腰,继续用去谢辕的阴,那花大得从两片蜜唇里探来,谢辕的脸上便立刻覆上一层云霞蒸蔚般的红,息:“你别……啊……”
谢辕甫一坐去,方倾的就直直到了最里面。这固然是有他面已经完全湿透了的缘故,还有很大一分原因是谢辕和方倾了太久时间的床伴。这暌违老友,立痴痴地缠上来,意识地调整成两个人都习惯又舒服的位置,自顾自地夹紧了不肯轻易放人离去。方倾每一次,声便泛滥得淫靡过分,谢辕浑上都在颤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被而颤抖,还是已经昏了失了神智。方倾倒不跟他客气,说就真的直直到最里面,痛裹挟着快一样连绵不绝地朝他涌来。谢辕一只手捂着小腹轻轻地一气,疑心自己是不是远不如以前那样耐用了,刚被来就几乎要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