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傅医生闭上了泛着尖锐痛的睛,任由着歇斯底里的赤暗在瞳孔里蔓延。
王卿卿猛地觉到一阵烈的眩晕,绷紧的小腹阵阵地激烈搐着,快已经达到的临界。
傅医生没有错过她溢唇齿的媚叫,以及她时控制不住上翻着球的羞耻表。
那双异于常人的眸底暗藏着呼啸而来的疯狂恶意,窗外的厚重雨丝夹杂着凄厉的哭嚎与恶意的无限诅咒。
纯黑块不安分地涌动,郁夜终会将一切都沉淀。
“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十四分三十七秒。”
理智如同阴暗沼泽中不断挥舞的一只手臂,痛苦挣扎的最后终将迎接覆灭一般的窒息。
她也没有回应话语的能力,渗浅红血丝的唇不着调地吐着破碎的,这些香艳的声音却已经足够代替她的回答。
“你输了。”
刚刚经历的还在无规律收缩,竭尽全力地咬着他的手指,希望他能给予事后的温柔抚。
令人恶心。
他看到无数细小星尘在昏暗的视线里缓慢漂,像是阳光中杂糅的灰尘颗粒一般不断晃动。
在不应期末端的王卿卿无比疲惫,充斥着朦胧泪的眸围绕着虚妄迷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积压已久的来得太过猛烈,前光景一片片发白,燎原之火终于释放了,从未验过的指奸让她几乎哭声。
“……”
喧嚣沸腾的声声冷雨化作男人空的清冷嗓音,一一滴地落在她的耳畔,在她燥心脏无休止的回环盘旋。
“啊――”
“你――”
乳胶手套上沾附着的酒气味也被这阵烈的黏冲散,莫名像是二人曾经激烈交锋过的最佳证据。
被外堵住的终于得到呼空间,因迭起而渗的像是冲了坝的猛烈浪,湿淋淋地浇在了已经泥泞不堪的白床单,灌一片深的濡湿痕迹。
在觉到指腹传来的微凸觉时,男人就不由分说地重重压去。
服务于特殊职业的他自然十分了解人结构,在打定主意之后,停滞多时的手指就倏地开始动,急切地近隧深,急躁摸索着某个特殊地。
持续不断的刺激累积到饱和,一大清澈的从涌,汹涌袭来的快几乎将她的整副躯淹没。
傅医生却无视着对方显于表面的烈期待,丝毫不怜惜地了手指。
傅医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没有波澜,也不曾察觉自己唇角的弧度已经变得悲凉。
从心深散发的可怕躁动,已经越来越清晰了。
像是为了尽早结束令人厌烦的指奸过程,傅医生已在悄无声息中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