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忐忑又跌跌撞撞的人终是共赴同一个炙的拥抱。

        “……！唔……不行……！我错了……我不该瞒着您的……嗯……到了……！”

        “嘘……小声一，别让别人听见你的浪叫了。你里面可是打空的，要是顺着大来被看见，可就人人都知你是个连来逛街都需要被和振动棒时时侵犯才能满足的坏孩。”

又被清往上推了一档。

        ――可是今天晚上的风甚是喧嚣啊。

        “那就罚你一辈当我的人吧。”

        耳边湿的微风送来的羞辱，彻底打碎的秋的最后防线，泪与来得措不及防，秋只本能地抱紧清施舍给自己的一边手，脸死死埋在清的肩上，止不住的颤抖的幅度大到或许过路人定睛一看都会发现问题。风雨飘摇中最后的依靠只有自己的人，此时秋怎么想得起现的风雨也是由此人一手搅起？只是乖巧地在颤抖中帮着清收紧了连着自己项圈的锁链，再微颤着全献给自己的人、自己的主人、自己的神明。

        项圈落地。

        自己用主人肩膀捂住睛的小狗自然没看到，自己主人怎会舍得把自己可的小狗给别人看呢？早就牵着秋回到合租屋里的清看着自己人依偎在自己上颤抖的模样，想伸另一只手摸摸秋的，但还是忍住了。――只差最后一步，不能前功尽弃，要让秋明明白白地求我留她，才能完完全全占有她、才能一辈留住她。

        “求您，允许我留在您边吧……我很乖的……对不起我骗了您两次，我知您讨厌骗，所、所以我不奢求再成为您的恋人……您就当收了条狗，想起了想玩就扯我的项圈，不喜了就把我丢在一边不用我……我不会在外面乱说的，您只是我敬重的学……但是求您不要离开我……我想一辈当您的狗……求求您不要抛弃我……”

        脆利落的跪之后，却是难得的不知怎么开。最后只能愚蠢至极地，捧着锁住自己的锁链、如同捧着自己腐烂又破碎的一颗心一般，把自己最后的价值双手奉上。

        清慢慢地、一地，将自己被死死搂住的手了来。秋自觉地挪开了放在清肩膀上的，只是低着，只是无依无靠地站着，泪决堤。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咔。”

        温的双手抚上了脆弱的脖颈，秋只是微微扬起，给清一个适合掐住自己的位置。秋还是没有，也不敢直视清。

        温柔的晚风似乎在这样的对峙中也显得有些喧嚣了，秋想着，既然自己总是主动一的那一个，那这一次也自己先开吧。

        “三年前的那个人节，我没敢和那时未成年的你宣布的判决结果，今天告诉你――既然你说你是骗，”

        清也在等。这场审判既是单方面的，也是双向的。先开的人必然陷劣势。

        “啊哈……只、只给主人看……只要主人喜……唔……主人不要丢小狗……求求您……小狗只发给主人看……”

        沉默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