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把今天的面争回来的机会。但你刚才若是抗,断了手,你就再也争不回来了。”
蠢死了。
“我拿什么争……”
洛云漱语气惋惜的:“原来这就是寰州世江玦啊,这丧气的样,好难看啊。”
姜满立刻仇恨的瞪向洛云漱。
洛云漱往白栀的后躲,一副受到惊吓不知所措的慌张模样,柔柔弱弱的:
“说要她打回去,她便没有这样的气势,怎么对着钟的自己人,这样凶?,她的神,好可怕啊……”
白栀曲起手指,在洛云漱的额上极轻的敲了一:“好了好了。”
然后看向姜满:“听懂了吗?”
“懂了,阿。”姜满还是一脸不服气。
“走得动么?”
白栀问完,轻叹一声。
想来也是走不动的,否则也不会只是将她放去就趴在地上了。于是将她背起来,姜满趴在白栀的背上,一言不发。
然后听见白栀忽然轻声说:“已经很厉害了,小满,他们是两个人,你是一个人,不要忘了这一。”
“嗯。”
“你思绪清醒,四肢健全,已经很好了。”
“阿……”姜满伏在白栀的背上,泪大颗大颗的往白栀的衣服里落。
白栀无奈的:“不许把鼻涕在我的衣服上。”
姜满哭得更凶了。
“你不会已经了吧?”
“我没有!”
“好好好,没有。阿知了,那现在也不许。”
“我自己的袖上!”
“那袖不准往我的衣服上蹭。”
“……阿!!呜呜呜!”
洛云漱不满的看着姜满被背着的样,跟在她们边,用只有姜满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
“好没用啊,废世。”
然后在姜满愤怒的神里,又一次弱弱的往白栀的上凑,“钟,不知为什么,江玦世对我好凶哦,我好害怕他……”
“你!”姜满被气得脸都憋红了。
先前那云州的胜者站在江挽月面前,“怎么,你们寰州的女都这么见不得人?地位低到门都要把脸上捂得这么严实?”
另一人:“世殿刚才痛哭涕的求饶的样,实在让人发笑,世,再来一遍?”
白栀不理会他的话,绕开他们准备离开。
这二人还准备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