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早在她问不的时候就起了反应,现在更是被勾的完全起来了。
于是撑着巴那那只手也放来,指探自己的衣衫里,中指夹在衣衫外,将那层单薄的布料轻轻地挑起来。
白栀的手撑在膝盖上,右手托着巴,看着纪煜川上的预示条,眯了眯睛。
衣服只要被风就会向两边撒开。
但偏就像隔空在了上面。
她夹着的力也很轻。
明明手和他的是还有一段距离的。
在盼风来,又没在盼。
“脱了让我检查。”
“好啊,你先验。”她松开勾着他腰带的手,微微抬,看他:“纪少侠,是要自己动手帮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她意外的会撩拨。
清风将她的味送他的怀里,梦中抱着她的温度还未曾消去。
纪煜川挑眉:“好,我也该验验货。”
纪煜川的目光落在她衣服的领,手指蜷了蜷,“你自己来。”
白栀:“在这。”
微偏了些,眉心的朱砂红晃人视线:“纪煜川,你要和我双修吗?”
系带被她的另一只手拉开。
明明还什么都没看到,就已经能成这样了。
“你呢,又想怎么验?”
所以才能听见她说这样的话。
能拉的度一定是不足以让他看见里面的肌肤的,可偏就让他的呼变得低沉起来。
“想怎么验,纪少侠?”白栀一边问,拖着巴的指一边在自己的脸颊边轻轻地着。
于是纪煜川说:“。”
白栀的目光落在他撑得越来越大的裆上。
她的手指这样夹着衣料,往,一直到前,停来。
这种还带着她上独有的清冷的魅,意外的勾纪煜川的魂。
又很快随风被落。
她的视线向扫了一,目光落在他的裆,声音极轻的:“那我要先验验货。”
“好。”
洁白的绵绵的飞絮在了她柔顺的发上。
那个荒唐的梦。
她后那些茸茸的芦苇顺着风的方向被麦浪,一摇一晃的,为她的边渡了一圈看起来柔和朦胧的光晕。
这话让纪煜川意外的抬眉,神却愈发的定,近她,“在这?”
是还没有醒来的梦。
然后另一只手去勾他的腰带,手指顺着腰带向,又没碰到他面的那一: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极诱惑,因为轻,因为淡。
他也:“脱了给我验。”
视线锁在她的手指上,只能随她的指动而动,完全任她带着思绪。
“只查这里。你呢,纪煜川。你要验什么,想怎么验?”
未经事的男就有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