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恰是让人不会觉得讨厌的程度。
听见她沉稳的呼声微变,言澈知她醒了,抱着她亲昵的蹭着:“这样好像人间的夫妻啊。”
“六师兄的兽耳呢?”
“看过。”言澈说,“就是这样的。”
脸一的蹭着。
白栀说:“你去凡间夫妻的床上看过,知他们是这样的?”
白栀垂眸看去,她的手只是搭在尾巴上。
白栀手指顿了顿,“不知在哪儿看到的话本吧。”
白栀着他的尾巴。
尾巴上的那些已经被法诀清除净了,重新变得蓬松,在尖发着光。
“垫来的。”
“我岂会知,那少女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知知呢,从哪儿知的这故事?”
言澈把白栀的手牵起来,让她在自己的上摸。
仿佛极易被拿的小。
他慌忙将她的腰抱紧:“别,我喜和知知这样连着。别让它去……”
“这是什么?”
“那小姑娘又是从何得知这故事的?”
“没有。是……”他顿了一,“是我的狐狸好友同我说的。”
尾巴尖儿在她上来回的蹭,一儿都不安分。
一时难分清这句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又说来哄她玩的。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我知这个故事。”他笑起来:“那知知该是个文弱书生。”
让人不自觉忽略他上透的侵占是否有些得过分了。
言澈闻着她的肩:“那个少女讲给他听的。”
“它上的故事?”
“这也算抱,六师兄何时变得这么容易满足了?”
白栀的手在他的尾巴上,厚实的绒极佳,她一的抚摸着,缓着自己的。
“民间有这样的话本?”
“哪里像?”
争似的都要挨她更近些。
另外两条也伸过来往她的手臂里面蹭。
她有些疲惫,闭上睛将的灵气运转消化。
“在床上,交后亲密的抱着彼此歇息。”他说:“我抱着知知,知知抱着我的尾巴。”
果真变来一对狐狸耳朵。
“我看看。”白栀说着,准备转。
“妖怪?”他不满的哼了声:“谁是妖怪?”
再睁开睛时,上的疲累已经消失了不少。
“你啊,我就像个躲雨的路人,无意救了个看起来弱的男,意外发现他竟是个吃人魄的狐狸。”
“天玄门何来的话本?”言澈问。
这种茸茸的,很舒服。
“六师兄,一般这样长着尾巴的人形妖怪,上都是兽耳的。”
腔里还是被着的。
“知知若心疼我,就真的抱着我吧。”尾巴卷上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带着抱住其中一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