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嘛,帮你妈端菜。”
饭桌上,衣家吃得快,张海英一个劲地给衣逐闲夹糖醋里脊:“不是喜吃吗?多吃!我还调了方,今天的味应该更好。”
衣逐闲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没说什么,埋吃起来。张海英话匣关不住,聊旅游聊生活聊八卦,衣逐溓告诉她在国外的见闻趣事,两人相顾,笑得很甜。
“宝宝多吃,别总给儿夹,你不也喜吃吗?”衣逐溓给她夹了几筷糖醋里脊,被她夹住了筷。
“我吃的机会可多了,这本来就是给儿的。”
“嘶——”衣逐溓放筷不兴了,“我回来这么久也没见你给我顿饭 啊?老是儿儿的,他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
张海英嘿嘿笑起来:“我当然选年轻的……”
“选他是吧?好,那你俩吃吧!”衣逐溓腾地一站起来就要往房间走,张海英嚼着糖醋里脊,两手拽着他的衣服叫起来:“好了好了,选你选你,儿哪有你帅啊!”
“敷衍。”衣逐溓嫌弃地用力抹了一把她脸上沾上的酱料,张海英嘶了一声:“你这么用力嘛!”
“多大人了还吃到脸上!还好儿吃饭斯文没随你!”
“谁说的!他这种优良品质明明就是遗传我的!”
“开玩笑!明明随我!”
“随我!”
“明明随我!”
“明明是随我的!”
……
两人像小学生一样吵起来,衣逐闲习以为常,默默吃光了盘里所有的糖醋里脊。
“我吃饱了。”
“啊!你吃完啦!”张海英从“随我”争吵中回过神来,看着吃得光的盘眯眯笑起来,“好吃对吧,这个方来一不油,而且甜而不腻。”
衣逐闲,了嘴。张海英瞄衣逐溓一,男人坐,双手摆上桌面交握着,是熟悉的谈判姿势。
“儿,我和你妈讨论了一。”衣逐闲没什么表,衣逐溓开门见山,“救那个女孩可以,但我们不同意你等她。”
“逐闲,妈也听说了,段清我见过的,我喜那个女孩的,也知你喜她……但是。”张海英咽了一唾沫,艰难,“她醒来的概率还不到百分之一,你人生的路还很长,不能为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搭上自己一辈啊。”
衣逐闲盯着前空只剩糖醋汁的盘,不知在想什么。
衣逐溓说:“逐闲,我和你妈一直都对你没什么要求,只希望你平安快乐就行了,但你为了那个女孩了多少泪吃了多少苦,我和你妈看在心里都不是滋味的。”
“你从小听话懂事,读书啥的都不用我俩心,爸爸也知,初恋可能是会深刻那么一,但你想想,一直以来你是不是也就接了一个段清?世上还有那么多喜你的好姑娘,你没必要只盯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