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篮我来拿吧,女士。”
“你是想来看我吗?”
段清全神贯注地看着超大游戏屏手指作得飞快,衣逐闲看着两人,坐到后面的雕花木制沙发上。
“我没什么事……你现在在哪?”
“来来!帮我打这关!”
十几分钟后,段清通了关,女人接过游戏柄,把糖咬得嘎吱响:“哎呦,玩得不错嘛!你几级了,我们加个好友啊?”
女人遗憾地:“行吧。”
一声,往四楼走去,果不其然地,问诊室坐着个年迈老,没有他的影。
“留疤怎么办?”段清抱着,“留疤就不好看了。”
“人来了就带来啊,站那嘛呢!”客厅里传一个女人大咧咧的嗓音,衣逐闲闻声回了,又很快转过来看着段清:“去再说。”
衣逐闲凑到段清耳边问:“你喝什么?有刚榨的橙汁,别的饮料也有,茶和咖啡也有。”段清偏都能撞上他鼻梁:“那就橙汁吧。”
衣逐闲一愣:“不用,脸上好得快。”
段清心脏砰砰起来,小护士话题转得快,喋喋不休扯个没完,她礼貌地打断她走到安全打了个电话。
衣逐闲父母所在的楼区很档,段清认来,这是A市一经典的富人别墅区。
“奥,段清,我叫张海英。”
一个蓝白发挑染的短发女人正坐在中式印花的地毯上叼着棒棒糖打最近很火的一款游戏,她瞅瞅段清:“会玩游戏吗?”
“可以,我把地址发给你。”
“还有什么事吗?”衣逐闲问,声音很淡。
“段清。”
男人的颧骨和嘴角带着青紫,他发湿漉漉的,好像刚洗过。段清看看他的黑长袖家居服,袖的两只手上都绑了几圈绷带。
段清把顺买的果篮递过去:“谢谢你。”她换好鞋问,“请问衣逐闲在家吗?”话音未落,衣逐闲穿过玄关走到她面前:“你来了。”
“你和衣逐闲
“还好,你呢?”
段清挂了电话,走到楼陪着辛西打完最后一瓶滴,送她回家后开车向衣逐闲发的地址驶去。
“海英。”
客厅上的墙悬挂着很大一副一家三人的全家福,年幼的衣逐闲骑在爸爸肩膀上,旁边是抬手牵着他着遮阳帽的妈妈,三人迎着阳在沙滩上奔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衣逐闲,起走向厨房。段清这才看到他脚上穿的是和自己一摸一样的薯条拖鞋,不过他的大很多。
“好。”说完这句,衣逐闲还是没有要挂断电话的迹象,段清说:“那一会见。我挂了?”
别墅外观宏伟大气,院里栽种着花韭和玛格丽特,草坪修剪地非常整齐。段清随意张望了,走到门响了门铃。
“我在我爸妈这里。”
“哎你是那天和衣医生一起去产房的哪位吧?”小护士惊讶地捂住了嘴,段清了,她又说,“是没来上班,不过我猜是因为受伤了吧?哎你知他昨晚来挂急诊了吗?我昨晚值班,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还好吗?”段清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
她拆了棒棒糖递给段清:“我儿的,无糖纯天然,尝尝。”段清接过嘴里,笑起来:“味不错啊。”雪梨味的。
她随手拦了个小护士问:“衣逐闲医生今天没来上班吗?”
“奥……”
段清活动活动手指:“我没买,我朋友经常找我一起打游戏来着,我都是用的他的号。”
两人沉默了很久,但是谁也没有挂断电话。
段清望着他:“脸上怎么不上药?”
“段清。”
张海英挑了挑眉:“你叫错了吧……?”“妈!”衣逐闲打断她,耳朵红了,他低声:“你嘛呢!”张海英啧了一声转又看屏幕了:“你怎么不去给段清倒?”
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扎着一丝不苟的发髻给她开了门:“您好,请。”说着给她拿了一双崭新的薯条玩偶拖鞋,还是当着她的面把标签扯掉的。
电话响了一会才接起来,对面传来熟悉的嗓音。
“会。”
“哎哎,撞他撞他!”
衣逐闲提前和保安打了招呼,段清开着廖竣的保时捷通畅无阻。
“对对,抢他!这个我想要很久了!”女人棒棒糖也不吃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好。”
“没了。”
段清走过去坐到她边,女人把游戏手柄她怀里。
女人换了一款种田小游戏,一边玩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段清握着手机的手好像了汗:“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