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飘过来,棠谙予拢着外衣,深知这一步走得不稳,七皇偶然救得了她一次,那一次呢?
“殿,求您救我!”
周驿对她不了什么实质的事,但每晚,周边住着的人,都能听到女似哭似叫的呻。
棠谙予提裙跑着,筋疲力竭之时,扑在了一个男人脚。
现在唯有他,能拉她深渊。
男人低眸看她,深邃的眸里不见半分探究,似是在看什么碍脚的东西。
没等棠谙予询问,周驿便主动告知。
她不能坐以待毙。
但现实容不得她多想,她只能拼一次。
就在棠谙予以为生活稳定来的时候,周驿却是满怀心事,看着她这张脸,面阴沉。
棠谙予可以委,但前提,她要得去。
但不他如何看,棠谙予都不放弃,因为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当今陛的七皇,沈祎祉,夺储的门人选。
棠谙予跑了,但偌大的里,哪里有她藏之地。
所以前途和女人,他只能选一个。
而周驿的义父五十有余,就是权势再大,她也不愿委屈了自己。
好在那晚,看着伏在他前的妙龄女,楚楚可怜而又貌动人,周驿只撑膝观察了她一瞬,便扯她怀。
不过看着不远俯首趴着的几个太监,他还是伸手:“起来说话。”
每每被男人压在,棠谙予看着周驿这张还算俊朗的脸,都不由得叹,若是他那什还在,她必定夜夜不得安生。
一开始棠谙予也在犯怵,攀上周驿,是扶摇直上的可能大,还是坠地狱的可能更大。
周驿也尝试过给义父李弃送去旁人,无一例外,都被遣送了回来。
原来,是他的义父听说了他的事迹,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要周驿将棠谙予送去,让他也尝尝滋味。
船。
听到她的称呼,沈祎祉终于有了其他神,他微微拧眉,不知在想什么。
棠谙予的第二步,便是脱离周驿,求得前人的庇护。
棠谙予自是不肯,不说别的,能在几位掌事大监中独独挑了周驿傍,便是看中了他这张长相俊朗的脸。
有了七皇的撑腰,棠谙予躲过了一劫。
周驿派人压了她回去,棠谙予拼死挣脱,朝着一殿奔逃。
前是朝明殿,后是无尽深渊。
一年的时间,她的,被他膜拜了上百次。
见着男人无动于衷,她仰哭着,抓住男人的衣袍,怯生生地唤:“七哥哥,求你……”
心黑手狠,事果决,是棠谙予听到对他最多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