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卿自是不清楚常昊灵那边的计策,但似乎比黑白无常的算盘更为奇妙,他这次又去了烟花柳巷。
不过好像并不是上次来的地方,毕竟这次他没被人往外赶。甚至于看门的侍女见着他便福了福shen,其中一个没等他问便直接dao:“云娘还在行事。”
侯卿并不在意这个:“在哪。”
那侍女低tou不知如何回复,却是旁边另一个胆zi大一些的侍女笑yinyin地答:“尸祖大人也知dao云娘不在意这个——喏,是在二楼的shui月轩。”
这人答完,低tou的那个侍女偷偷瞪了一yan她,两人神态各异,侯卿自不guan,径直上了楼去。
找到了对应的房间,还未推开门,侯卿便闻到了里面布置的香薰,完全是确认了位置,便推开了门——门gen本没锁,是云娘的xingzi,毕竟一般人都不敢真靠过来去招惹她。
不过侯卿不是一般人。
随着门吱呀一声,外面的光照jin来,屋nei男女gunzuo一团,其中的男zi听到声响便立即将女人an在了shenxia,将二人衣wu拢在一起,不容人窥视,却是那女人不慌不忙慵懒开kou:
“哪个不长yan的……侯卿?”
侯卿目不斜视地盯着被男人压在shenxia的散发女zi,开kou:“师父。”
侯卿不止有一个师父。
比如这位云娘便是教他绳结捆绑的师父,也是一直为他提供玄冥教消息的线人——孟婆原shen是个大mei女,这话便是云娘这么给侯卿说的。
云娘全称顾云岫,这算是她在玄冥教曾用过的名讳,也是侯卿最熟悉的一个。她还有其他不少有关“云”字的假名。顾云岫长相倒算普通,不能说有多么chu挑,就是那笑和声音韵味十足,多chu不少勾人的意味,真能教人念着。而她shen上的男zi,则是她名义上的弟弟,侯卿算是有dian印象,叫顾辞沢。
顾云岫见来者是侯卿,便更不矫饰,本想起shen,却被shen上的男人an了回来,她失笑,nie了nie他的耳朵,顾辞沢低哼一声,伏在她shen上继续ting动。
侯卿仍旧目不斜视地看着顾云岫,完全不觉得自己的chu现有什么错chu1,只是先开了kou:“苗疆的事,你可知晓?”
顾云岫懒得回他,回tou勾起shen上人的xia巴,张kou索吻,对着对方的扭脸动作又咬又吻,变换了好几个姿势,像是与一tou兽玩闹,而顾辞沢与其说是压着她,还不如说是自己已经是驯服地在她怀中拱shen。
顾辞沢显然是不想让侯卿打搅,只狠狠地抱着顾云岫纠缠起来,顾云岫发chu满足的喟叹,那是似乎能令所有男人心酥轻颤的一个长音,最后被埋ru一个吻xia,修长泛红的tuibu紧蹬,顾云岫痉挛着,最后慢慢被男人从地上搂抱起来,顾辞沢为她轻轻合上衣服,却仍旧保持着狎昵的姿势,低tou蹭着她的颈肩,低声唤了句“姊姊”。
而侯卿早已找了位置坐xia,看着自己的笛zi,只等顾云岫回他。
顾云岫靠着顾辞沢的shen躯歇息,把nong着自家弟弟的tou发,依在他怀中懒懒挑眉:“苗疆么……侯卿,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侯卿放xia手中笛zi:“师父请讲。”
顾云岫媚笑chu声:“你当真要娶常宣灵?”
侯卿敛眸:“消息传chu来了?”
顾云岫嗤了声:“你以为如今的玄冥教都是些个什么人,那些nei奸、墙tou草都竖着耳朵听你这尸祖大人的动向呢——还有,你还专门当常昊灵的面qiang吻人家宣灵了?”
侯卿嗯了声便不再说,他不想参与无意义的话题,他也清楚顾云岫会继续说。
顾云岫自然也知dao侯卿对人ai答不理的xingzi:“你之前隐居就该有个隐居的样,你行事又不避讳,好多关于你的行踪都是我一直帮忙兜着,现在你不隐居了,我也不料理你的事了,消息自然是到chu1传,这地方的分舵差不多都知dao这几天你来玄冥的动向了。”
刚交合后的顾云岫心qing不错,拢了拢披散的发丝,也不介意多说了些:“不过我看宣灵他们还在对你的事焦tou烂额,并不知dao这些传言,啧,要是知dao了,我saijin去的那些线人和小卒又得被nie死多少个。”
侯卿兀自开kou:“常宣灵与你,有些相似。”
当然不是xing格能力,只是某些地方的相似,算是行为习惯的一种——某一种女xing的媚态,一种柔韧xia的倨傲。
顾云岫乜了侯卿一yan,只将顾辞沢的手扣住:“当然啦,我教养chu的孩zi。”
顾云岫曾是玄冥教的人,早期的玄冥是直接被四位尸祖创设的一个机构,等级还要比现在更复杂些,除了无常孟婆,还有修罗夜叉之类的称谓,不过这些称谓代表的大多是职务,就比如当时叫无常的就不止常氏兄妹两个,他们这列当时就只是专门负责杀人犯事,而直到最后一轮职位上的洗牌淘汰,玄冥教才正式被朱友珪改组成杀手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