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并不想涉小妹的决定,也更不想小妹受到委屈,思虑良久他才亲自挑了时间过来的,既然是小妹不想让他知,他是不会直接戳破的,即使这事他本无法忍受,但,常昊灵收了思绪,对侯卿:“您得对我有个保证。”
侯卿不能理解:“条件?”
常昊灵顿了顿,他确实没有什么谈条件的资本,但他并不慌乱:“您不是不想教俗事吗,孟婆她老人家却想着拉您回来,我可以为您所用。”
侯卿不语,低,常宣灵看着他,她的脸迷蒙,侯卿用指轻弹了她的眉心,开:“不够。我不需要跟班。”
常昊灵自然也知他这条件是不够的,便继续加码:“还有,我觉得那药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侯卿乏了,不想再听他分析,这件事对方早有准备,与其主动击,还不如等待后续:“没必要。”
常昊灵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怕,而侯卿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畏。
但侯卿多少还是欣赏常昊灵的识时务的,加上心不错,又添了句:“该商量的,我与她都谈过了。”
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沉默良久,唯有竹林的风声呼啸,常昊灵忽然开了。
“……那你喜宣灵吗?”
很奇怪的一句话,觉这句话可能谁都会问,就是常昊灵不会问。
就是侯卿觉得这个问题有意思,便着实答了:“喜。”
常昊灵听到答复似乎没什么反应,在侯卿的常宣灵却呼一滞。
常昊灵的声音似乎没了什么波澜,他似乎早就看透了什么,只是轻轻一叹:“是么……那我呢。”
侯卿着实答复:“我更喜你。”
那现在常宣灵哪是呼一滞啊,她听这话已经窒息了。
可常昊灵却知他说的喜是哪种喜,不过是有用罢了,侯卿的喜是不分种类的,一株草或一个人在他面前毫无差异,只是好看,或者有用,所以喜,常昊灵猜他喜自己也就是因为自己更会审视夺度,于是常昊灵阖眸:“你的喜有什么用呢。”
侯卿想了想:“也是。”
这对话简直就像是哑谜。
侯卿摸了摸常宣灵的,继续:“不过你最好与常宣灵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