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卿和常昊灵都有一种令她喜的长者的特质,沉稳而敛,能使人静心来,常宣灵缓心绪,低声:“……不适应……放松来就好了。”
“别血,有血就麻烦了。”
“……”
常宣灵不懂他什么意思,只觉得侯卿就是一个煞风景的能手,不温柔,还有种原始的暴,一次次地把她从海拽去,又大力拉扯上来,明明是初经人事,却用自己的能和本把一场事握得死死的,不容忤逆。
她又想大哥了,人总是喜对比,侯卿终究不同于常昊灵,现在这种被上位者当玩的觉并不好受,对方总能找到她的,也能轻而易举地踩踏她的尊严。
却不料侯卿突然吻上了她。
很青涩的一个吻,同时他也在学着更加主动,托着她后脑的手收紧,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腰往上游弋,她的被大掌包裹,指腹上的薄茧及到肉,他上的气息清冽得很,却极其霸,使她挣脱不得。
“放松。”侯卿轻抚着她的,难得温和来,眯着的没了棱角,恍惚中竟是与那个人重合。
“大哥……”她抱紧他,闭上,细声细语地唤那个她的人,扭动腰,不断索取,如此呜咽着。
侯卿拧起了眉,在人动带来的快中,他有些不,他觉得自己不想听她说这个。
他扳过她的脸,也不知是于什么绪,他向来直接,怎么想便怎么了,他对她:“常宣灵,唤我的名字。”
她的脸上有诸多,发丝已被打湿,唇因为早已闭合不上,中甚至还着他的金发,涎也洇到了耳边,抬看他时不由得仓惶——是她委于人,所以在这种况居然也怕自己恼了他,于是常宣灵意识喏喏了一声:“侯……卿。”
侯卿一紧,埋在她中的好似又涨大了一些,他将手放在她的侧脸上,捋过一缕黏湿的发丝,又是一吻,已是熟练了不少。
迷意乱。且由着药,便遵循了最原始的。
世上有名字的人被人叫到了就会有反应,侯卿也不例外,不过是他隐世了太久,也太久没人唤过他了,别人喊的尸祖大人总是带着虚假与谄媚,将他隔绝到了千里之外,他也乐得与世隔绝,可现在不同,这份媚的嗓音着实挠到了侯卿心尖,小心翼翼地讨好中还有几分怨嗔与委屈,侯卿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受到这种与人交的真切,不止是肉的愉,还现了神上的满足。
侯卿笑了起来,弯起眉,煞是好看,又近了一分,那里媚肉外翻,声淫靡,他却命令:“再唤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