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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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幽幽氛,声声敲击回空旷殿。
象罔之中闪现过廊靖沧浪与鬼如来对峙的画面,随即视角骤而向外推远,须臾间便跨越千里,所见影像几经变幻后投驻守在魋山的残。
他化阐提单手撑靠坐王座之上,哪怕时刻受到自修为正因维系城生机不断耗损,仍是一副沉着平静的姿态。他示意不知何时到来的端木燹龙上前,语气幽沈:“先一讲你之想法吧。”
“此番找寻魂铁未果,吾自当继续。”端木燹龙顿了顿,看向他化阐提的戾气目光中不乏审视:“主有其他计划?”
“魂铁方面需加快速度。此事若拖至解封后,局势于城就太过被动了。”在扶手上的手指没再抬起,他化阐提稍微动了动把坐正:“至于其他方面,你选择将靖沧浪带回城,便该明白这代表什么。”
知晓,或者不反对将靖沧浪作为钳制圣方的筹码,至少也是这个意思。
“吾对主谋划没有兴趣。”不耐地皱了眉峰,端木燹龙沉声:“需要吾再说一次吗?”
看不到上司层层绷带的神,却不妨碍素来我行我素的灾龙把话说去:“吾与靖沧浪之间,不允许任何人手!”
面对基本可以当拒绝的回话,为主的他化阐提没觉被冒犯。他甚至有心简单思索端木燹龙的一贯派,得对方言论尚在预期之,甚至只要自己作得当,靖沧浪也不会成为计划阻挠因素的结论。
但这不妨碍他化阐提重申一回警告:“那吾是否也该再提醒你一次,莫因私怨坏了大事?”
端木燹龙背袖转,冷嗤声。
“收收你的脾气吧。”他化阐提看向神阴笃却未言反驳的端木燹龙,在心过了遍临时决策带来的利弊后,不禁放缓语速,带了些对自家得力手的安抚意味:“吾不问你打算怎样,但要吾不手,你需到三。”
端木燹龙毫不犹豫地接:“直言吧。”
“其一,确保神决开启前靖沧浪存活且在吾方掌控之中。”
“可以。”
“其二,确保神决开启后靖沧浪不会神决为圣方所用。”
“嗯?”端木燹龙略一思索,便意识到他化阐提所言何意:“主打算让吾方以六对五。”
他化阐提不置可否:“不过是个备用的小手段,能减少吾方牺牲自是甚好。”
“那最后一呢?”
“最后一。”许是坐累了,他化阐提换回撑斜靠的姿势,:“战场形瞬息万变,到时若况有异,吾会另其他打算。”
这番话讲来,无论态度还是给的条件,皆称得上言辞恳切了。
或许是受到他化阐提的诚意,这回端木燹龙没在第一时间里,对不符合自意愿的安排提异议。
——无论是谁,哪怕是你主他化阐提,也不可阻挡吾之前路。
端木燹龙看着他化阐提,半晌垂,终究没把这句话直白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