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上前扶住他的手臂,随手拿起座位上的西装外套。男人似乎醉得不清,把整个都靠在她肩膀上。幸好自己也是有健的习惯,不然本不到又拖又扛的把他带到洗手间里。
“那个,请问你边的这位男士去哪里了?还有你们是什么关系?”
李悠抬一看,他正呆呆地盯着一个地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看到自己的系带被扯开许多
“嗯,好像也还好?这夜店空调开得足的。”刚在舞池里的时候有,单坐着喝酒其实并不难受。
他挑了一眉,“哦,怎么看来的?”
李悠拍开他的手,一只手夹着他的西服外套,一只手去解衬衫扣。
李悠又看了一,总觉得那人刚才药的杯,跟现在这个形状不太一样。
“唔,但是这杯是没加冰的啊。算了吧。”
“你,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冲凉?”
李悠这才发现他的声音变哑了,睛里全是血丝。
“也对,洗手间在哪里?”
什么嘛,白担心了一场。原来是诡计多端的男同趣。
“可是我觉得很。”
李悠抬,突然看见隔座位上已经有人了。
“失陪一!”她急忙走到邻座,却发现药的男人不在,而刚才的空位上坐着一位帅哥。他面前的低酒杯里的已经被喝光了。
这该死的禁系男人,大天衬衫纽扣还扣到最上面一颗。
“你这衣服设计有问题啊,扣也太紧了吧!”李悠一只手解了半天没解开,只好伸另一只手来帮忙。男人默不作声,远电音乐的频率变得飘渺,站在这里,只能听见两人之间呼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
“其实我平时…能喝的。今天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他靠在洗手池边的墙上着气说。伸手在上抹了一,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被乱了,前额有几缕碎发垂,这样的脆弱给他英俊的脸庞增添了几分英俊。
“嗯?他买单去了,怎么突然问这个…”那帅哥突然有害羞,“其实…其实他是我老公啦。所以他不喜女生,请你不用打他主意了!”
他莞尔一笑,“猜对了一半,我刚从北京飞来的。不过,你很聪明。”
真是太尴尬了,她回到自己的位上,男人抬起对李悠说,“你觉不觉得这里很?”
“所以,你是来差吗?”
看到他这副抑郁的样,李悠又没那么想调戏他了。看上去他以前生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于是她准备说什么转移一他的注意力。[2]
“好像是曼哈顿加冰。”
“你说得对,好像穿得太多,有中暑了。”
她拿起桌上自己几乎没喝的“莫吉托”递给他,他了谢便一饮而尽。
这个夜店拥有一排很长的公用洗手池,洗手池两侧分别是男、女卫生间。可惜现在是晚上十,正是夜店火爆的时间段,每个洗手池前都站着一个对镜补妆的辣妹。李悠没办法,只好拽着站都站不稳的男人了男卫生间,打开龙帮他用冷浇在脸上。在镜前昏黄的灯光,她才看清他从脸到耳都红透了。
“因为今天三十八度,整个西安只有你会穿这么多衣服吧。我猜你是刚从北极飞过来,而且没看今天的天气预报。”
“我说,你这人不能喝酒就别喝那么多啊!”
和他不知不觉聊得投,李悠才发现自己刚的莫吉托不知什么时候摆在了桌上。
“你…你想什么?”他一手住李悠的手,哑声说。滴顺着他的发梢一滴滴落,沾湿了的布料。
又端起酒杯朝李悠遥遥敬了一,“也很有趣。”
男人正盯着手里脚杯上的樱桃神,深红的已经被他喝掉了一半,他转问,“你记得我刚的什么吗?”
李悠一面腹诽着,一面走上前伸手,想要替他解开那颗卡得他脸红气的扣。
“我…我能什么?我还不是看你中暑了,憋得慌,帮你把扣松开。”
他用一只手撑着吧台的桌,一边从脚椅上来,几乎有站立不稳。这才发现男人个很,大约有一米八五。不过李悠本也有一米七,穿着跟鞋时和他巴差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