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崎......你知吗?你的时候,意外地很漂亮呢。
忍不住伸手,一节一节,抚过他战栗的脊骨。对方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回过来,咬着球,泪地盯着自己。刚刚反抗的神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染上红的面,和惊慌之带着恐惧的神。
“唔唔......唔唔......”他狠狠地往里冲撞着,猜测山崎是想说“慢一”、“轻一”之类的话。
但是没用啊。总悟在心里轻声嘲笑,施更加涨。这样的反应,让我更想坏你了。
绷紧了腰腹的肌肉,他住了肉一小凸起,来回碾磨着。伴随着一声混的惊叫,肉剧烈收缩,总悟的阴一被夹得发痛。
这么喜?这里就是吧。
一边想着,总悟一边向看去,他的阴抵在,被淫沾得亮晶晶的,刺激得他加快动作冲撞着那。方人的呜咽声都变了调,咬着球发一些令人血脉贲张的音节。
声音抑制不住地一声过一声,山崎忍不住把向后送,淫乱地扭动腰,试图让后人得更深。前已经闪过一片白光,令人窒息的快一波一波,即将到达峰。
“让我听听你求饶的声音吧,伸来。”
戏谑的声音在后响起,随后球被摘掉,上面已经被得湿淋淋的,透明的拉一细丝。他到有些发麻的嘴唇一时间闭合不上,顺着微微吐的尖滴落到了被单上。
“来——说 ‘汪’。”
总悟停止了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山崎在边缘被迫中止,烈的刺激让他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不断颤抖,显得有些稽。
“......什么?这种话,我,我不会说的......”
话未说完,他脖上的链猛地被拉紧,陡然不上气来。山崎听到自己咙里发“咯咯”的息声,前一片模糊,生理泪不受控地顺着角到太阳,发鬓,湿乎乎的像一条冰凉的小蛇。
要......被勒死了......
就在他到上就要窒息的时候,脖上的力忽然松懈了。
“咳咳咳......!对,对不起......!”刚刚那一瞬间,对死亡的恐惧让他顾不得嘶哑的嗓音,鼻涕泪糊了一脸,毫无形象地求饶。
“该说什么?”后人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行例行审问,无形的威压让他浑过电般起了鸡疙瘩。
忍不住颤抖地回过去,总悟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面对猎者无可逃的动。
“咔啦啦——”铁链抖动着,似乎又要被扯动。山崎吓得赶忙张开嘴,嗓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后的链越拉越紧,窒息的记忆似乎再度在他的大脑闪回。而这种况,他却到涨得发痛,折磨产生的恐惧与即将失禁一般的快,让他羞耻得剧烈发抖。
“......汪。”
他听到自己发了一个短促的音节,而脑里有什么崩得紧紧的东西,随着这声音节,“啪”地断开了。
与此同时,一白的浊从他,随着他的一阵颤抖,溅落到了床上。
“哦呀,床单都脏了呢,汪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