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你们兄妹相互依靠,你是哥哥的,要保护好妹妹。”」
的本能先一步反应快过了思考,他紧紧的捂住了嘴,冲向了洗手间。
“呕——”
胃袋空空如也,涌上来的酸慢慢腐蚀着声带。
他快速清理好一切,状若无事的嘴角,回到客厅。
他的反应让你隐隐意识到,他恐惧的源是自己,所以你没有跟上去担忧的问他怎样,默不作声的接了一杯递给他。
“谢谢。”
“刚才了个噩梦,吓到你了,对不起。”
“没关系,梦都是假的。”
“你今晚想吃什么?红烧鸡翅?”
“好。”
刚才的变故更像一场噩梦,你被轻轻的置在怀中,安抚的捋顺你的发,巴架在你,声音沉闷沙哑。
“不要害怕我。”
“哥哥了个梦,梦见你再也不是我妹妹了。”
“怎么会呢。”
心缓和来,你笑着回应。
“我会一直陪着你。”
———
自从上次的变故,夏以昼开始有意无意的逃避着和她见面,除了每个月必行的老传统聚餐,几乎不会回家一趟。
偶尔回到花浦路,也是单独跟问好,对妹妹的事只字未提。
“有空也去看看你的妹妹。”
“她最近在考猎人证,辛苦得很,都瘦了。”
“无论有什么矛盾,你们终究是最亲近的家人啊。”
“我知了。”
但他还是没有去看她,哪怕去她所在的公寓远远的观望一也没有。
因为他是个胆小鬼。
需要更多的工作将脑里的黄废料挤压去,他如是想。
但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一天的训练来使肉疲惫不堪,夏以昼才刚沾上枕就沉沉睡去。
或许是在现实世界压抑的太多,在梦里她总是开朗的,又和他平日所见到的开朗略有不同,她总是带着一大胆和坦,大胆的引诱他,坦的接受自己的覆灭理的卑劣,正如他渴望而不可求的自己。
今夜的天气不算晴朗,偶有月光透过云层投在他的床畔。
他躺在宿舍的床上,腰上稳稳端坐一只丽的蝴蝶。
它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蜕变,一层一层剥掉上厚重的衣料,大片暴的肌肤白的晃,跨坐在他的腰间慢慢的俯来,肌肤因为汗黏腻的贴合在一起,仿佛他们生来就应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