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在帮白柳打飞机时小指似乎是无意识地翘起来。白柳自己没这个习惯,但他就是想到了那么一只手,这个的时候也喜翘着小指,用最冷淡的姿态抚着最炽烈最赤的望。谁呢?白柳稀里糊涂地想,可是他怎么也记不得了。
度紧张的哪经得住右手挑逗般的写字考验,神和肌肉也不知谁先绷断了,之前竭力锁着的大门一歪,挤在档的一小率先冲了来,过的紧致地包裹住,外裆也洇湿了一小片。
白柳用尽全力夺回了一对自己的支权,着巨大的阻力纵着双狠狠向里合拢,还夹在裆里的右手垫着黏糊糊的布料和阴,可怜地发“咕唧”一声。
完了,事了。白柳清晰地觉到一波集推开闸门,他闭上睛绝望地息着,等待着一场意外羞耻的失禁释放。
白柳的力气哪有这只手大,在玫瑰香和某些该死的限制的
右手支楞起玉雕般的小指,得意嚣张地晃了晃,向白柳无声传递了“现在太早,让我玩一会再”的欠揍想法。
白柳难耐地哼了一声。
塔维尔的右手撑着床单纵一跃,趴在白柳凸起的锁骨上,手指固执地剥开防护服的领往里钻。
它又写:“别闹。”这次写在白柳摇摇坠的小腹上,笔画微微往里压,末了还故意在上面戳了戳。
白柳的胳膊还是抬不起来,只好死死攥住的床单,脚趾也激烈地蜷在一起,像是被欺负狠了。
白柳气得噎了一,他又阻止不了,这只耍氓的右手分明是在通知他。
右手受到了白柳的挣扎,顿了顿,手掌往上窜了一,掌搭在白柳的私密地带,修长的手指却抬起来够到了白柳几乎被撑得过分饱满的小腹挤没的腹沟,写了几个笔画。
“什……?”白柳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到了极致,思维也迟钝到了极。
还没缓过来,右手又动了两,冰凉的手指覆上白柳长时间没经过释放而鼓鼓的两颗球,整个掌心。手果然很好,塔维尔想,像人类常吃的泡芙,浅金的里灌满白稠密的鲜油,不过白柳的肤更加有温度、有弹。
一奇异的麻击穿了全最脆弱的肤,沿着束束神经迅猛地冲向白柳的四肢百骸,像被“啪”地电了一,又像冰冷黏的蛇爬遍全。
现在这右手怎么看怎么欠揍了,白柳红着眶磨牙。一秒,耍氓的右手像是读懂了白柳气息的躁动,主动拉上了白柳的手,孩般讨好地轻轻晃了晃,轻微地开白柳包在一起的手指,在对方白皙的手心上第三次描了几个字。
“?”白柳睁开了朦胧的泪,不耐烦地动了动。一把华最后关却卡在门的觉可不算好,阴还尽职尽责直地立着,行中止被包回已经凉透了的,可怜地打着哆嗦。
可是现在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谢塔的手碰他一他就会……白柳的耳垂的也随着尾充了血,他扭了扭,试图把脸埋枕里--失败了。
塔维尔的右手差被白柳刚才那一给夹断,无奈似的挣动来,爬了腰,石质的冷雕像在帐篷昏暗的光线中泛着被白柳沾湿的光。
右手似乎格外喜白柳这两颗心似的球,得直到白柳快要持不住交待在这了才舍得放过它们。它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从箍紧后猛地向上一,一次,两次。
--好像更难受了。
“唔…哈……”两滴生理泪被得在白柳眶里待不去,顺着地势挤了角,梯似的溜白柳的脸颊。
这回的字好像复杂一些。白柳忍着和意在脑海里仔细辨别着--“蹦床游戏”。
望的冷淡者。
然而白柳破罐破摔主动送人时,右手忽然甩了甩,接着毫不留恋地爬走了,两秒后现在白柳紧紧抓着的床单上,向白柳的手爬去。走之前甚至还在小孔打了个圈。
--我们让局外帐篷帮他分析一,目前起码还是有一些好事的,比如白柳短时间绝对不会失禁了,他得快要了。
然而不等它们蛮横地撞开的小,那只狡黠的右手又骨节抹油“哧溜”一钻了回去,赶在白柳彻底失控前伸姆指和指,准地上去,成功掐断了。
--“放松。”
白柳腰一,双都生理地打着颤,终于忍不住吐息声。在印象中他自己的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不清醒过,意识也很难说还有没有。他恍恍惚惚间知自己或许在经历着什么,却无法任何抗拒的举动,只凭着本能,顺着塔维尔的节奏将自己一一送那只冰冷致但不正经到极致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