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只他喜的戒指,还另外定制了对戒,但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拿到。他也给八岐买了新的钢琴,放在养蛇的那个房间,八岐有时候无聊,就会去弹钢琴,观察他的蛇。之前办公室里那条白蛇也被带了回来,养在这里,蛇不会孵,所以它的就被放在旁边的温箱里孵化。他弹钢琴的时候须佐有时候过来,他就很自然地跟他在这间房里接吻,如果须佐想在这里要他,他也会闭着睛在蛇的注视僵地顺从。他的心越来越像人类,但须佐仍觉不够,想要全。
他在一次八岐弹钢琴的时候端了杯坐到了他边,八岐弹了首他不知名字的曲,旋律很,等八岐弹完后,他看着八岐放在钢琴上的修长手指,把他抱过来,握住他的手,一边吻他,一边让他给自己手淫。
八岐纤细白皙的手指把须佐沉甸甸的阴握在手里,他没什么技巧,把须佐越越,须佐的气息也越来越,他吻着八岐的脖颈和锁骨,手也摸去,对八岐同样的事,教他怎么取悦自己,八岐呼急促,最后低靠在了须佐上,了来,他息着,手里的东西依旧又又,须佐慢慢抚摸着他的,手沾了他的,往他摸过去,给他扩张。
八岐的也开始发,让他的手越来越没有章法,最后他似乎是打算放弃了,自暴自弃地俯要去给须佐交,须佐拉了他的发,没有让他低。他的手继续在八岐里搅着,直到他的手指沾满黏腻的,然后他推八岐倒,褪掉他的衣服,八岐望了一周围的蛇箱,伸手挡在了睛上,等他,他好了准备,但须佐却没有去,他并上八岐的,在他的里摩,然后在了他间。
八岐扭着,他的间很黏,那些在慢慢地,让他很难受,他分开,须佐的手指又伸他,搅了几,深深浅浅地戳着,八岐夹扭腰,看起来难受极了,他伸手摸了摸须佐的阴,须佐没什么动作,八岐学须佐刚刚对自己的那样,受到须佐在自己手心再次了起来,然后他躺去,闭着睛跟须佐说快。
“快什么?”
须佐看着八岐,八岐好像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他觉得里黏糊糊又空的,无比迫切地想要被须佐填满,他主动分开了,湿淋淋的一翕一动,像是等待须佐的造访和降临,但须佐没听到答案,他又并拢了八岐的,在他摩挲,每一都过他正翕动的地方,让他想吃又吃不到,他温柔吻着八岐的脖颈,神里骨的贪婪与狠劲一闪而过,他抵在他要的地方,手在八岐最的后腰上,他把八岐撑开了一,却又不把他填满,反反复复地挑逗,让八岐的一次比一次分得更开。
“来,”八岐仰,“快来。”
在他开的时候,蛇箱里的蛇垂来隔着很近的距离在他旁边的玻璃上蹭,他压被注视的不适,用他的四肢去纠缠须佐,抬着腰去贴他,自己伸手握着须佐的阴往自己湿的里放,他有疼,但受着须佐一一把自己撑满的快乐完全盖过了疼痛,他被撑开了一半,须佐忽然停住了,八岐扭着腰往上蹭,须佐吻他的睛,他睁开,须佐着他的脑袋,让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