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那条蛇,“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我礼尚往来,蛇神。”
窗外雷声轰鸣,大雨从音乐会开始一直到现在,惊雷是审判最好的伴奏,须佐就是听着这样的雷声与钢琴声真正恢复了记忆,但其实不恢复也无妨,他的计划是半年前开始的,唯一和八岐不同的是他没有打草惊蛇。
八岐看着须佐,须佐随意地把那条小蛇扔回了箱,站在八岐面前,八岐还在跟他说话,说的大概还是些梦总有一醒之类的慨,或是关于生死的诡辩,须佐没兴趣听,他扣住八岐和他亲吻,八岐的腰后藏着枪,突然被他抵在钢琴上,有些不舒服地皱了眉,须佐像是知,他摸了摸,把它来推到一边。他吻得很缠绵,温柔又漫长,好像是临死前的最后一次似的。
八岐像是有些不上气,他也知此刻再多说无益,须佐没有任何想和他对话的意思,于是乖乖闭了嘴。须佐边吻他脖颈,边用嘴咬开了他的衣领扣,他偏看了一这个房间,玻璃墙里的蛇全都挂了来,半悬着看他们。
他知他无法推拒,而且既然须佐想在死前和他最后在这里一次,那像他这般的仁慈之神,当然要纵容。于是八岐闭上了睛,克服着自己被蛇注视的不适和僵,须佐把手指伸他的里,很不温柔地随意搅。
再冰冷的意志,输给被驯服的生理本能面前的速度也快得有些让人始料未及。很快,刚刚还站着和须佐面前和他箭弩张对峙的八岐,在须佐的缠密亲吻和刻意拨中就变得绵绵地挂在了他上。
八岐闭上睛,任须佐动作,呼渐渐急促,间杂着一须佐的手在自己里发的若有似无的暧昧声音,突然他好像是听见了一别的声响,须佐拿过他放在钢琴上的那把手枪,上了膛,关上保险,把它推了去,代替他的手指,在八岐里戳着。
骤然的冰冷机械把八岐从混沌中拉回了几分,他不想表现害怕,也没有真的害怕,但他的确实在忍不住地发抖,他不害怕死亡,只是此刻尚且还是人类的他对枪走火这类未知却怀有本能的恐惧。
但须佐对此毫无反应,似乎一也不担心他怀中之人说不定一秒就会因为走火或是他的失误而相当痛苦地横尸当场,他的表冷酷到一不像是在给人扩张要和他,而是正准备剑要把罪人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