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执着地喜在他上留各种痕迹,吻痕,掐痕,淤痕,牙印,他乐衷于在八岐上用各种方式现他的占有,而八岐喜,且十分迎。
等到八岐上满是他留的深浅不一的痕,脸上也是因动而为他留的泪痕,须佐把手覆在他的颈环上,从八岐的里自己,到了八岐上,看八岐上着他的标记,留着他的印痕,沾满他的。
上黏腻的觉让八岐难受地动了动,他用手摸了摸小腹,蹭了一手,然后用手背睛的时候又不小心到了脸上,他不舒服地抱住须佐,把这些东西都蹭回须佐的衣服上,然后附耳到须佐耳边,带着事中的糯音问:“你今晚睡哪间房啊?”
须佐亲了亲八岐的脸,抱他到了旁边客厅,在沙发上继续,两人死去活来一晚,第二天八岐睁,在沙发上有些不舒服地醒来,发现几乎是躺在须佐上,被须佐半抱抵着另一边的沙发垫,他勉转看了,见伊甚至还找了个间隙,窝在须佐的另一边肩膀上。
虽然他的沙发很宽,但还是太拥挤了,他挣扎着想伸个懒腰,须佐在他的动作中醒来,受到八岐想动,就抬了手。
他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怀里两团活都在动,左手是他的猫,右手是他的人,他摸一摸伊的脑袋,然后又拥住八岐,打算睡个回笼觉。
“我家房间明明这么多。”八岐幽幽,然后他隔一会儿就在须佐怀里扭来扭去,好像怎么也调整不个舒服的姿势。“我要去洗澡。”他动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受不了躺在沙发,须佐问:“要我抱你去吗?”
“不用。”他自己从须佐怀里起来,亲了须佐一,然后从旁边捞了件衣服,光着脚走到楼上卧室去了。
他路过卧室的穿衣镜,忽然站住,他走近镜,脱掉披着的衣服,望着镜里的自己,他浑都是须佐昨晚留的印记,脖上挂着他给的颈环,他凑近看了看,挂坠上的金纹饰随着他的动作在发光。八岐笑了笑,他看着镜中自己的,知须佐喜,于是突然想要送须佐一份回礼,让自己在幻境中剩的半年,再玩得更尽兴一些。
又过了两天,八岐跟须佐说自己要差,去挑选自己音乐会的举办场地,因为须佐到时候也要作为观众欣赏,所以也需要对他保密,须佐问他多久,他说一个星期,须佐就由他去了。
他预定了家觉还不错的纹馆,提前发了图案,和纹师约了时间。纹的时候,他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胳膊,偏望着纹师笑,看起来很惬意,纹师看着他衣服的纤细腰肢和莹白肤,慨有些无从手,八岐笑了笑,说不用在意。
“这个图案有什么寓意吗?”为了转移顾客的注意力,纹师大多都会和客人聊聊天,八岐回,“是我男朋友的……”他想了想,用了个词,“标记图案。”
在暧昧的位纹上男友的标记,借此向对方表达我只为你所有,纹师以前也见过不少这样深陷河,无法自的恋人。
“啊,很漂亮啊,像太阳一样。”纹师说。
太阳。八岐突然笑了起来,他的微微抖动,纹师不得已被迫停了动作,看着他,八岐笑:“说不定确实是太阳。”
他恢复了平静,示意纹师继续,偏继续枕在胳膊上,无所谓地说:“这有可能是我男朋友的,或者说是老板给他的,不一定,他的家族况有些复杂。”
“您和他的,或者说老板,关系也很好吗?”
“我们不太对付,打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