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从里面探了来,须佐伸手过去摸了摸蛇冰凉的脑袋,蛇蹭了他的手,像是想爬来,绕他胳膊上,须佐在它脑袋上敲了一把,又把它关住了。
“蛇还是适合养在笼里,不必放来。”他回答,八岐没有回话,他望着玻璃,又观察了一阵,须佐心中因为他的冷落隐有怒意,知他不在这里亲,于是偏要凑过来亲他。八岐的僵了一,但还是闭上睛,任他亲吻。须佐的索取越来放肆,昏暗的房间里压抑着息,八岐微微皱眉,把手抵在须佐的前,既不推抗也不拉近,他的表很抗拒,但却本能地迎合须佐,须佐的手伸他的衣服,探到摸到了一片湿。
“不是你说的吗,我可以在任何地方,对你任何事。”
他看着八岐迎还拒似的表,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他问:“八岐,我刚刚突然想到,为什么你在其他地方都不会拒绝我,唯有在这里抗拒,”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八岐的睡衣扣,摸到他光的背上,像抚摸刚刚的蛇一样摸了摸他,一边摸一边问,“是因为你觉得你和它们才是同类,所以才有的这一丁羞耻心,对吗?”
八岐没回答,只是又贴近了他,他把埋在须佐肩膀,微凉的吐息缠绕在须佐的脖周围,须佐伸手把他从腰间揽住,力气很大,然后他对八岐耳语:“在这里可以吗?”
须佐受到八岐起伏的呼频率,他缩在须佐怀里,闭着睛说了一句去外面,他的语气近乎恳求,须佐的动作停了一,像是在思考,八岐凑近他,带着讨好意味地亲了亲他的脸,须佐望了他一会儿,最后抱着他离开了这个房间,
须佐抱着八岐回到了卧室,八岐的卧室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他压着八岐在这面镜上,两人的吐息让镜面的上层蒙上了一薄雾,八岐难自抑,他紧紧攀着须佐的肩膀,被抬起了一条架在须佐腰上,他不断地呻息,在须佐的中了一次,然后被须佐转了过去,贴在镜上从背后,他的手抓在光的镜面上,找不到支,须佐伸一只手,和他相扣。
须佐八岐的腰,方便他,这个姿势得很深,八岐听见须佐时黏腻的声,觉得自己的仿佛是一片海域,可自己却无法控制汐,而须佐却如同不可抗的自然力量,让他涨落。
他看向镜里的自己:他角嫣红,眸中光潋滟,嘴唇无法自抑地微张,迎合须佐呻着,以这样动交合似的姿势,仿佛心都被主导,他虽然从来渴望得到须佐,但却并不想看到自己为得到而反被驯服至此,像现在这样,这样迷恋的,失控的,宛如被征服般的旖旎态。
他到厌恶,但他的却依旧自顾自地迎合,像缠绵的邀请,迎着须佐,他绷直了,像一弦,须佐拉了他的发,像打开一张弓一样打开他,让他的后仰了一,他觉到须佐到极深的地方,了去,他像被电了一样叫了一声,然后无法控制地战栗,镜里的自己着泪,表既像受难,也像勾引。
“这个姿势好像很容易受孕。”须佐从背后抱住他,把手在他的肚上轻轻了。须佐的声音和手仿佛带着电,让八岐了一,却被须佐钉住了。须佐还在他的里,那些他里的东西没法来,让他被撑得很满,然后须佐就这样继续,他仰受着里骤然涨起的,漫过他的全,久久不落,浇灌着他心中生长的不知名植,让它越来越多。
他突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的时候一狠狠掐住了须佐的胳膊,把指甲都嵌了他的肉里,须佐被这疼痛激了一,动作突然凶狠了起来,他把八岐的脑袋转过来和他亲吻,八岐发狠咬着他的嘴唇,把他咬了血。
须佐尝到血腥味,八岐还在他的动作中跟他起伏着,他看向八岐,有一个瞬间,八岐用近乎仇视般的神盯着他,这目光转瞬即逝,很快就陷落在了不能抗拒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