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受到须佐似乎柔和了来,于是他故作小心翼翼地将靠在了他肩膀上,轻声说了一句:“你欺负我。”
他贴着须佐的膛,受到了起伏,心中略有得意,知自己得逞,于是变本加厉,他抬起,搂住须佐的脖,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怜巴巴地贴近须佐,轻轻哼了两声,须佐轻轻揽着他,手指缓缓地在他腰打转,让他放松了来,稍微抬了抬,让他不那么难受,然后没几秒却又找了个角度突然狠狠把他了去,让自己到更深的地方。
“八岐,”他稳住跪坐不稳险些要掉去的八岐,温柔开,“戏演得太过就假了。”
八岐重心不稳,于是牢牢攀住须佐,他的略歪了歪,须佐的手勾住系在他脑后的缎带,往一拽,覆在八岐前的阻碍倏然落,他似是酒醒,眨了眨微微泛红的睛,冷静无比地把须佐看着。
“须佐之男,可还尽兴?”他问。
须佐掐住他的腰,用行动回应了这个问题,八岐了气,声音有几分像啜泣,但他又笑了笑,陷腰顺从须佐,他收敛了刚刚所有乖巧听话的可怜样,现在真正应该属于他的表,他伏在须佐的前,在息的间隙中,用指尖一一地着须佐的心,问:“须佐之男……你都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次是真的有委屈。
“什么问题?”
“……在我被关狭间,每个晚上……都为你留的伤痛到夜不能寐,想你……想得辗转反侧的时候……”他的声音夹杂呻,在反复被拖的动里听不是痛苦还是极乐,他闭着,脖颈绷极脆弱的一条线,须佐伸手覆在上面,仿佛一用力就能将他扼死,他在须佐的桎梏中声,持问:“须佐之男……你又如何?”
他睁开睛与须佐对视,两人目光交汇,金中映红,似有火焰将燃。
“我说过我是为你而来的,你难会不知答案?”
须佐回答八岐,八岐满意于这个答案,他用夹紧了须佐的腰,然后朝后仰了仰,方便须佐动作,在他愿意的时候,他的柔到不可思议,无论须佐多少次,都会惊讶于如此这般献祭似的诚意。
须佐换了个姿势,让他背对过去,伏在钢琴上,八岐也听话照,他白皙的背上因为之前被压在钢琴上太久而印了几深红压痕,须佐抚摸上去,他背上蝴蝶骨微动,红痕好似翅膀的花纹。
他闭着睛趴在钢琴上,枕在胳膊上,尽力放松了,但须佐迟迟没有动作,他在胳膊里偏了脑袋,正要回看,突然觉天旋地转了一,须佐把他打横抱起来,带着他离开了琴房。
他被放到了卧室里柔的床铺上,在冰凉乐和地板上躺了近一晚现在突然陷棉花里的觉让八岐有一瞬的恍惚,但没恍惚太久,须佐就现在他上方,他伸手摸上须佐的膛,发现比起柔,自己果然还是喜更一些的东西,于是他刚刚才受到温的背就又离开了床铺,他半坐了起来,又去抱须佐,要用呼去交缠他的呼,用膛去贴近他的膛。